朱雀在一個月前大會結束回來後就回了神界。
“哎,賦挽,你說,青、樓到底是什麼樣的啊?”我坐在梳妝台前看著鏡子中的賦挽。
賦挽邊幫我挽著發髻邊說:“小姐,你還是消停些吧。”
我撇了撇嘴,不說話。
芸辭在幫我疊衣服,聽了我和賦挽的對話就笑開了。
“小姐,你別忘了,一個月前的修仙擇侶大會是誰扯來的事。”賦挽道。
我想了下,如果沒和花蕊衝突,那我就不會與花府有任何糾葛,不和花府有糾葛就不會有那回事。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但這是兩回事。”
“二十天前是誰燒了王府的仙草鋪?”芸辭接道。
我閉上眼睛,道:“因為王家的人太醜。”
賦挽眉角一抽,道:“王家的人一點兒都不醜啊……”
“我覺得醜。”我揉揉太陽穴。
“那半個月前誰把玄府的三隻赤鼠靈獸烤來吃了?”
我睜開眼再摸摸自己的臉:“那三隻是赤鼠靈獸?你逗我啊?就那麼一丁點大,胖的跟個球兒似的,還不夠塞牙縫。”
芸辭疊好了衣服,道:“重點不是塞牙縫吧?赤鼠靈獸多難得,你把它吃了,還是在玄府就操刀烤了,若不是玄家少爺攔著玄府的人,你把自己賣了都賠不起。”
我撇撇嘴:“長得漂亮是有好處的。”
“重點不是這個。”芸辭也撇了撇嘴,“十三天前,誰把顧家的小姐惹哭了。”
“她仗勢欺人,我這叫行俠仗義。”我摸了摸賦挽幫我挽的兩個環兒。
“我的小姐喂,她欺負自己的家丁沒你什麼事兒啊。”賦挽拿下我的手,在兩個小環兒上插上兩朵白玉花流蘇簪。
我拿出和田玉簪遞給賦挽,讓她幫我插到後腦勺的小髻上。
“行俠仗義不分高低貴賤。”我摸了摸兩邊的碎發。
賦挽沉默了。
“唉……小姐,九天前誰做茶點把廚房炸了?”芸辭有些好笑地看著我。
我:“咳……那隻是失誤而已。”
“小姐,還是消停些吧,大人不在你就開始作怪。”芸辭疊好了衣物收進了櫃子裏。
“不對不對,我也修煉了。”我伸出手指晃了晃,“修為有提升。”
“小姐你應該掌握機會好好修煉才是。”賦挽讓我轉過身來,看看整體效果。
我悠悠地站起來轉了一圈:“好看吧。”
“嗯。但是請小姐別轉移話題。”賦挽將我從上到下打量一遍,點了點頭。
我撇撇嘴:“我壽命很長。”
賦挽沉默了。
芸辭:“那,小姐,昨天晚上誰把清明和鋤禾嚇哭了。”
我正色道:“看他們兩個平時一見我就害羞得臉紅,我是在鍛煉他們倆的膽子。”
“走,本小姐今日要出門。”我走過賦挽和芸辭身邊。
賦挽和芸辭斂了神色,都與剛才判若兩人。
推開房門,悠悠地在院中轉了一圈後開了院門。
開了院門就見到了失了魂兒的清明和鋤禾兩兄弟。
我徑直向前走。
“哎哎,回神兒了,小姐今兒要出門。”芸辭走到清明和鋤禾麵前揮了揮手。
清明和鋤禾糯糯地應了聲,芸辭差使了清明盡快去馬房準備。
正巧,遇上了正在練習劍法的雛伊之和學法術的稚童。
隻見雛伊之衣袂翻飛,甚是英姿颯爽,稚童有些不熟練地習著法術。
“小三兒,稚童,那麼勤奮啊。”
稚童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笑了。
“嗯,瑾是要出去嗎?”雛伊之停了身形,站到我麵前問道。
“嗯,要一起嗎?”我仰著頭看他。
“好。”雛伊之微微笑了,稚童聽了也非常高興:“主人!真的可以一起出門了嗎!”
我微微點了點頭:“對。”
“好誒!”稚童又要撲到我麵前,我閉上眼,做好了被撲的準備,等了半天睜開眼才發現稚童被雛伊之拎住了衣領正在被說教:“稚童,男女有別,瑾是你的主人,你更應該尊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