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亮子!”我衝著陳亮叫道。
周大虎的臉已經變的紫黑了起來,雙手垂了下來,沒有了掙紮。整個腦袋耷拉了下來。脖子應該是完全被勒斷了。但是陳亮依舊是緊緊地勒著周大虎的脖子,眼中瘋狂的目光沒有褪去,而是越加的濃烈。
看到陷入瘋狂的陳亮對我的叫聲根本沒有反應,似乎在他眼中隻有周大虎的脖子才對他有足夠的吸引力。我抓起桌子上的煙灰缸向陳亮扔了過去,嘭的一聲,砸在了陳亮的肩膀上,也砸醒了陳亮。
“行了,亮子。周大虎也折你手裏了。”我輕鬆地說道。
“趙哥……”陳亮陷入的恍惚,似乎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走了過去,拍了拍陳亮的肩膀,“記住,都是你做的。從今天起,東城也有你陳亮的名號了。人不狠,站不住!”說罷,我沒有理會陳亮,徑直走了出去。
“完事?操。”張三瘋無聊地抽著煙,看到我出來後,指了指地上的兩排人接著說道:“怎麼辦?”
“周大虎被陳亮廢了。”我看著地上蹲著人們說著。
看到幾個人的身體似乎晃動了一下,我笑了笑對在屋裏的陳亮說道:“亮子,這些人交給你了。”
我拉起張三瘋率先走下樓去。坐在車裏,張三瘋問道:“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這點事都辦不了,他也白混了。”我回答著。
“操,這點事,還算事?我是問為什麼把陳亮那傻逼捧起來?”張三瘋不滿地說著。
“沒有陳亮,咱們接下來直接麵對的就是義和盛,我還不想義和盛發生點什麼,除了竹葉青。就算是沒有義和盛的事,估計也會蹦出幾個別的幫派來,咱們在這沒有根基。”我笑著說出了答案。
“真的?操,算了。不想說就不說了。”張三瘋點起一根煙,顯然對我的答案並不滿意。
“其實……東城水很深。”我看著張三瘋想了想認真的說出了我的想法,“我不想跑了,咱們要站住腳!”
“操……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人。”張三瘋說了一句後,也陷入的沉靜。
確實幹掉鷹三和周大虎是一個出名的好機會,這就像風險投資一樣,有風險,當然也要有回報。但是,我並不後悔把陳亮捧起來,就是白老虎說的,東城水很深。
沒過一會,我看到陳亮自己走了出來,“看來應該是成了。”我笑著對張三瘋說道。
“操,這還算個事。”張三瘋不屑地說著。
“亮子,怎麼做的。”我笑著問已經坐上汽車的陳亮。
“我用三元哥留下的斧子把剩下那三個拿槍指咱們的家夥的手給剁了。”陳亮激動的說著,我看到了身上的血跡和顫抖的手。
“好,人不狠,站不穩。”我誇獎了一句後接著說道:“回車站。”
我拿出了電話,想了想撥通了竹葉青的電話,沒一會,竹葉青嫵媚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喂,趙子龍?”
“是我,美女。”我笑了起來,笑的很開心。
“周大虎?”竹葉青頓了頓,接著說道:“周大虎,已經折你手裏了吧。”
“是死了,不過沒死我手裏。陳亮記得嗎?就是那天跟我們一起去見的那個人。他做的。”我笑了說道,想了想又接著說道:“都是他自己做的。”
“嗬嗬,趙子龍,別糊弄我了。我還是小瞧你了。好手筆。”竹葉青也笑了起來。
我突然從竹葉青的笑聲中感覺了一陣陰冷,這個女人漂亮的的皮囊下是一副蛇蠍心腸。我提醒著自己。
“鷹三的手下剛打算去出門就被白老虎帶人堵了個正著,周大虎的手下也被廖三抓了一大幫。看來你是真的兵不血刃就收拾了兩幫人。好手筆。”竹葉青繼續笑著說道。
“算了美女,別廢話。我說的事情我辦到了。火車站還是你們義和盛的,我不插手。”我直截了當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