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等到張三瘋的宵夜,不知道時候就睡了過去。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隻是在一旁酣睡的張三瘋,和響的不停的電話,是老陳的打來的。
我使勁地揉了揉眼睛,試圖讓混沌的大腦清醒起來,“老陳?”
“我操,我還以為你睡死了呢。我都打了半天了。”那邊傳來老陳誇張的叫喊聲。
“什麼事?”我有些不耐煩,腦袋依舊是昏昏沉沉的。
“什麼事?忘了,我操!今天領你們去酒吧啊。”老陳的語氣顯得很吃驚。
我一瞬間清醒了起來,今天應該也算是我跟張三瘋上班的第一天。今天就是要去老陳介紹的酒吧去看場子了。我馬上跟老陳約定了個來接我們的時間,就掛斷了電話。因為我知道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就是叫醒在旁邊睡的跟死豬一樣的張三瘋。
我看了看表,已經快到中午,用力的晃了晃還在酣睡中的張三瘋,“操,起來了。”
張三瘋睡眼朦朧地看了看我,聲音很低沉還略帶嘶啞地問道:“幾點了?”
我告訴了張三瘋時間,並跟他說今天還要老陳說的酒吧。張三瘋晃晃悠悠地坐了起來,拍了拍臉,說了一句,質量還真不錯。
我瞬間明白了張三瘋是什麼意思,或許這就叫默契,這就叫知己。“錢用了多少?”我小心翼翼地問道。
“也沒用多少。主要是後來我多打了一些小費。”張三瘋憨笑著。“誰叫咱敞亮呢。”
“雙飛?”我更加謹慎地詢問著。
張三瘋點了點頭,算是了回應。
看著一臉疲憊的張三瘋,我想了想又問道:“三次,還是五次?”
張三瘋看了看我,很自豪地說道:“七次。”
我一愣,張三瘋隨後接著說出了讓我更為吃驚的話,兩個,每個七次,一共十四次。
“操,你也不怕把你那兩腰子累成了幹棗。”我大罵了起來。
是的,我跟張三瘋的交流的東西很簡單。我在跟他交流的就是張三瘋昨晚嫖妓的心得和戰果。看著滿臉疲倦的張三瘋我也理解了為什麼昨天晚上他沒有給我帶回來宵夜。我真的很理解,甚至感覺到有些欽佩,在打完這場極其消耗體力的拉鋸戰後,他還能有力氣走回來睡覺,我真的是很佩服他的體力。當然,更重要的是他的毅力,對於一個沒有毅力的人,一宿雙飛十四次,簡直就像天方夜譚一樣沒有可能。
“操,真的不錯。那妞,那素質,簡直了……”張三瘋還在我耳邊絮叨著。
“操,累死你。”我恨恨地說著,同時也為昨晚沒有跟張三瘋一同去考察一下這裏的服務行業市場而感到懊惱。
我和張三瘋在屋子裏簡單地吃了一些東西,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個人衛生。我看著張三瘋還是一臉淫蕩的表情,好像依然沉浸在昨晚的淫亂之中。
“操,有點出息,一會去酒吧美女更多,還有這是第一次跟老陳合作,別他媽地讓他給咱下套了。”我罵了起來。
張三瘋則一臉無所謂地說道:“多大點事,敢跟咱玩路子?找個機會就給他做了。”隨後想了想說道:“放心,老陳不會玩咱們,算起來他現在還算用的著咱們。”
我想了想,確實是這樣。老陳要想在這混亂的局麵中分的一點利益就需更多的支持,就算他想找炮灰,也找不到像我們這樣高質量的炮灰。
老陳果然很守時,在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十分鍾的時候,老陳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說已經在門口等我們了,如果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出發。
我喜歡的守時的人,尤其是對老陳這個連四六級答案都能弄到的能人,印象更好了。
“老陳,一般這種酒吧夜場不都是晚上最火爆嗎。這才下午,去的有點早了吧。”坐在車裏,我看著正在開車的老陳問出了我的疑惑。
“早點去,這個酒吧兌過來又一陣了,一直裝修了。今天算是第一天正式開張。也順便見見我安排過去的兄弟們,就是以後跟你們一起看場子的人。”老陳簡單的回答著。
我想了想又問道:“酒吧的帳好算,那販藥的小混混的份子錢怎麼算。”
“操,你一說我才想起來。你們不用跟老板談了,我都談妥了。看來那個老板在道上也有些能力,有點門道。應該是聽過你們的事跡,答應拿出四成來了,還有那些小混混,就是弄點迷幻藥和搖頭丸什麼的,白的販不了。”看到我有些疑惑,老陳接著說道:“這個場子裏,六到七成的貨是我們東北幫自己出,剩下散戶出貨的提成你們拿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