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衝突其實都是可以避免的。但是因為有一種東西叫做誤會,就是因為誤會的存在,讓原本可以避免發生的衝突,變的一發不可收拾。
很多時候,誤會就是這麼發生的。人們通常都會相信自己的眼睛,俗話說,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可見,人們對自己親眼見到的東西是多麼的認可。但是,有些東西就算親眼見到了,也不一定是真的。有些東西就算沒有親眼見到,也不一定就是假的。
比如……比如說你沒見過你爸和你媽的結合,就可以說你不是親生的嗎?是充話費送的嗎?
就是一個這麼簡單的道理。有腦子的人,即使是親眼看到了的東西也會提出質疑。如果看到不應該看到的東西,他也會跟真的就沒有看到一樣。
這就是聰明人,有腦子的人。
但是我知道,對麵那邊領頭的人,一定不是個聰明人,絕對是跟大車一樣的傻逼。
那邊領頭的人在罵完之後,仔細地往我們這邊瞧了瞧。應該是看清楚了站在老寶子旁邊是我跟張三瘋。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叫喚道:“沒你們事啊!你們走吧,車哥讓我來辦這事的……”但是話音還沒落地,馬上接著又喊道:“操,弄死他們!快!他們是一夥的!”
如果他隻是看見我們和老寶子在一起,或許他就會認為,我們也是來幹老寶子的。但是他不光看見了拿著刀的我,還看見了老寶子身邊趴著的人。他沒有給我解釋的機會,而他的直覺判斷,我們跟老寶子是一起,我們一起幹掉了剛才堵老寶子的人。
他看清楚了我們,我也看清楚了他。就在我跟大車在車站見麵的時候,他是站在大車的身後那幫混子其中之一,叫卷毛。
還沒等我解釋一下,對麵的人想發瘋了的瘋狗一樣,狂吠著衝向了我們。
“操……”我愣住了,看了一眼張三瘋。
“一會咱再聊哈,我先收拾那幫傻逼。”老寶子轉過身去,很隨意地說著。
“操……”我有些無語,本來我們應該幹老寶子才對啊。但是我看到張三瘋,抖了抖雙手,晃了晃脖子,做完準備活動後,從地上很隨便地撿起了一把砍刀,這架勢顯然不是去打算幹老寶子,而是去幹衝過的那幫傻逼,而且是衝在前麵的卷毛。
很快一幫人圍住了我們,張三瘋慢慢悠悠地迎了上去,他用一貫的打鬥招式,撂倒了擋在他前麵的幾個人。
張三瘋總是喜歡用簡單、直接、粗暴、有效的招式。第一個衝過來的人,剛把刀輪向張三瘋,張三瘋一拳會準確無誤地砸到他握刀的手腕上。刀脫手,張三瘋緊接著一刀再砍刀過。直截了當地解決了一個。
那些圍住張三瘋的人,都會被張三瘋,或用拳,或用腳,踢打在肩膀、手腕、膝蓋等關節。直接喪失了攻擊能力和防禦能力。之後張三瘋再隨手輪過去一刀,或者一個鞭腿,讓他徹底趴在地上,失去威脅。
雖然有一些人沒有被張三瘋的刀砍到,也沒有被張三瘋踹成骨折。但是張三瘋憑借他的力量和精準的打擊,直接打落了他們的關節,專業一點的說就是脫臼。
所以我們身邊的人越來越少,也越來越多的人。少是因為沒有人再敢揮刀衝向張三瘋了。多的是這幫人隻是圍住了我們,驚恐地看著我們,或者說是看這張三瘋。
而張三瘋則顯的很悠閑的看著周圍的人,手裏的刀,閃著寒光。
但是老寶子真的讓我產生了質疑。這個東城區的傳說,被稱為東城區三大天王之一的人,真的像傳說中那麼牛逼嗎?
老寶子的打架的招式很特別,簡直可以用震驚來形容。老寶子把招式簡直就像是街頭小混混的鬥毆。但是老寶子卻能把街頭鬥毆的精髓,發揮的淋漓盡致。
比如老寶子的武器就很特別,他竟然一把抓起了剛才讓他坐在身上的人,衝這卷毛就扔了過去。雖然沒有造成什麼殺傷,卷毛他們還算很從容地躲過了被老寶子扔過去的人,但是也給老寶子時間,撿起了地上掉落的兩把砍刀。揮舞著就衝向了人群。
老寶子就這樣,像一個潑婦打架一樣,胡亂地輪著砍刀。看上去很雜亂無章,但是也舞的虎虎生風。每個想試圖靠近老寶子的對手,都會被刀砍到,或者說砸到。盡管卷毛那幫人,手裏的砍刀和鋼管都打在了老寶子的手臂或者背後上。老寶子已經渾身是血了,但是依舊很威武地雙手輪著砍刀,慢慢地不再是一幫人,圍堵老寶子了,更像是老寶子在追這一幫人砍。
“操,這傻逼。挺抗揍地啊。”張三瘋在旁邊讚歎到。
我點了點頭,剛才已經有幾個人成功地從張三瘋這邊突圍到了老寶子那邊,用砍刀或者鋼管砸在了老寶子的頭上,或者後背上。但是也很快被老寶子回手一刀給掄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