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德服人啊!不知道你是幼稚,還是太理想化了,咱們是黑社會啊。”張三瘋看著奪門而出的一幫混子,衝著我感慨道。
“狠這東西,你有就夠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這樣,天生的混子。”我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幫你出出主意就好了,不是所以人都是梟雄。”
聽了我的話,張三瘋一愣,隨後開心的大笑起來。很高興,也很滿意。
“把經理叫過來。”我衝旁邊的一個小弟說道:“讓他過來算算場子裏的損失大不大。”
聽了我的話,他立刻跑去找經理。畢竟我們都是混子,看看場子就好了,算賬這東西,不專業。
經理過來的時候手裏拿著一份長長的單子,看著我一臉認真的說道:“趙哥,我大概算了一下,最少也要損失十五萬左右。”
“行了,你受驚。”我看著酒吧經理笑著說道:“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找人來收拾一下,晚上正常營業。”
看到經理出門之後,我又繼續對看場子的小弟問道:“貨呢?出問題了沒有?”
“貨沒事,兄弟們都看著呢。”一個小弟立刻一臉忠義地看著我說道。
我鬆了一口氣,畢竟是幾十萬的東西。“都回去休息吧,明天早點過來。”我衝著眾人擺了擺手。
一幫人先是看了看我,然後又看了看早已淩亂不堪的酒吧,最後都鳥獸散了。
“二隆……你這樣是不是難以服眾啊。”張三瘋看著剛才那幫鳥獸散的混子們的表現,有些不屑的對我說道。“場子都被砸成這樣了,你什麼也不說,好嗎?”
我看著張三瘋笑著說道:“老寶子已經交待下來怎麼做,我聽龍頭的吩咐就好了。”
“什麼意思?”張三瘋一愣。
“老寶子說,搞定他。”我笑著說道。
張三瘋點了點頭,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畢竟我現在不僅是一個金山的人,更是代替老寶子,出任東城區社團直接的結盟的聯係人。在這個結盟沒有完全明確之前,我和老寶子都明白,我們現在需要的是安穩。
第二天,東城區流傳出來的消息,跟我之前想的差不多。、
合勝的人砸了我跟張三瘋的場子,除了一個人受點傷之外,其他人都得以全身而退。江湖上的似乎對這個結果很滿意。
大有幸災樂禍的意思,我們栽了,不是金山栽了。
“姓趙的栽了跟頭,讓一幫合勝的小混子給收拾了。”江湖上流言四起,這個說法最統一。
倒是張三瘋用榔頭幫人修牙的那段,就有提起來,也沒人知道。
朱老三流言傳播後的第一個時間就給我打了電話,問道:“你那怎麼了?”
“場子讓人砸了唄。”我笑著說道。
“那你就這麼忍了?這樣的話,江湖上的人怎麼能服你?”朱老三開門見山的直接挑明了自己的想法。“不過二哥說了,這事不用我操心。說你不是吃虧的人,一定有自己的想法了。我說你這次真的是在那裝慫?”
我笑了笑,說道:“慫了,真的。沒準幫人就是太子派來找茬的。那可是太子爺啊,得罪不起。”
朱老三聽完我的話,也笑了。之後我們都客套了幾句,雙雙掛斷了電話。
看著已經嘟嘟想起忙音的電話,我又笑了。丁青的眼睛果然好毒,我確實已經有了一個計劃,不過我現在還需要給合勝一個假象,讓他們認為我慫了。
我給合勝一個假象,合勝則需要換個我一個理由,一個我可以光明正大去找茬的理由。
張三瘋看著一臉傻笑的我,問道:“誰啊?啥事?”
“朱老三,問問昨天的事。”我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