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到準考證之後,蘇軾身後兩人中的一人,又告訴她,考試是在三天後舉行,分兩天進行,第一天上午是博古,下午是通今;第二天上午是文章,下午是作詩。進考場時隻許帶筆墨,其它東西一律不許帶進去。

吳塵看看自己手上準考證的號碼是十八號,又將吳憂吳慮手上寫有十九號,二十號的準考證拿過來,放在一起,小心的收起來,才一起向吳府走去。

“大姐,剛剛你聽到那個學政的名字時的表情很白癡。”吳憂走在前麵,回頭打趣著說道。

“就是,大姐,你那時的眼睛睜得有鴨蛋那麼大呢!”無慮不甘落後的說道。還用雙手將自己的眼皮支起,然後對著吳塵吐吐舌頭,一副的調皮相。

吳塵看著這兩個小屁孩,無奈的笑了,剛剛自己的表情真的很滑稽嗎?真是丟人丟到家了。佯裝生氣的說道,“你們兩個臭小孩,長大了,能欺負姐姐了,是吧。”

聞言,吳憂便趕緊賠著笑臉說道,“哪裏啊!我可不敢欺負大姐,隻是剛剛大姐的表情真得很誇張而已。”

吳慮隻是笑眯眯的看著吳塵,絕對有看戲的嫌疑。

吳塵先看看一臉媚……笑的吳憂,這小子估計是怕不給吃好東西;又看了看一旁看戲似地吳慮,這丫頭真是越來越精了。看來她的演技隻能糊弄糊弄那個嗜吃如命的臭小子了。

“好了,別鬧了,快點回家吧。往後三天咱們不出攤了,好好地在家看看書,俗話說得好,臨陣磨槍,不快也光。希望咱們都能進前十名。”吳塵笑著說,眼裏閃爍著堅定。

“一定會的。”吳憂吳慮異口同聲的回道,眼中一樣閃爍著自信的神采。

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迎來了春試的第一場考試,博古。所謂博古就是考察對曆史事件所知多少。這對吳家的三個孩子而言並不是什麼難事,因為他們爹爹書房裏的書有很多是涉及到這方麵的。所以這一場考試結束時,三人臉上盡是笑容。

下午的第二場考試,通今。通今就是指對現在這個朝代知道多少。這對他們而言也不難,因為他們的爹爹就是當朝的宰相,在平日裏多多少少都會從他們爹爹那裏得知些當朝發生的重大事情,雖然這些事情都是眾所周知的,但是他們知道的會更詳細些而已。所以他們從考場中走出來時,臉上依舊是燦爛的笑容。

第二天的考試是文章和作詩,相較於前麵兩科,這兩科就難了些。上午是第三場考試,文章。就是讓考生根據命題寫出一篇短文。此次春試的命題為‘民生’,也就是讓考生就百姓謀生的辦法來寫一篇短文。比起許多考生的愁眉不展,吳家的三個孩子則是喜上眉頭。所以他們走出考場時,臉上的笑容更明媚了。

下午是最後一場考試,作詩。其實很文章差不多,不同的在於,這個是讓考生根據命題作出一首詩來。‘梅’為此次春試的命題,在許多考生冥思苦想時,吳塵早已停筆,等待監考先生鳴鍾收卷,穿越前讀過那麼多名人的詩詞,隨便一首都是絕佳的作品。所以當三人走出考場時,吳塵的臉上是自信的笑容,吳憂的臉上有些不悅但是卻依舊自信,吳慮則是笑得最陽光的一個,因為她碰巧之前有讀到過這種詩句,自己也學著寫過,當時還得到了吳傲書的好評。

十天後,是春試放榜的日子。這天一大早吳塵他們便來到了京學府門外,可比他們更早仍大有人在,此時也不見報名時自動排起的長隊,而是一群人圍在一麵院牆前,根本看到部裏麵的狀況。

吳塵見狀,不禁想到穿越前在網上曾看到過一則報道,是關於一所學校課間操時學生們群湧著下樓不小心踩死一個學生的事件。擔憂的看了看瘦弱的吳憂吳慮,又轉頭看了看擁擠的人群。便厲聲囑咐吳憂吳慮在人群外等候,她自己則是使勁擠進人群裏。由於她身體瘦小,擠起來倒也算順利,不大一會兒功夫便擠到了人群前方,抬頭朝牆上的榜文看去,見第一名並不是她,一直看到第四名時才看到了吳塵這兩個字,而吳憂和吳慮分別在第七名和第九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