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二皇子,隻有他自己一人,而且還受了傷。”要是二皇子也在這,他們這一屋子人能是這樣的表情嗎?
傅子雲歎了一口氣,問道,“他的傷勢怎麼樣了?”
“沒什麼大礙,吃了藥,休息幾個時辰就會清醒的。”吳傲書輕聲答道。
“那就好!至少從他的口中應該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傅子雲深深的呼出了一口,說道。
吳傲書微點了下頭,然後對吳塵他們說道,“塵兒,快帶憂兒和慮兒去熬藥吧,讓他早些醒來才好!”
吳塵點了下頭,但是沒有行動,隻是轉頭對吳憂吳慮說道,“憂兒,慮兒,你們去熬藥,我要對爹爹和雲叔說些事情。”
吳憂吳慮聞言,擔憂的望了眼吳塵,兩人便急忙離開房間去熬藥了。早些將藥熬好,讓他快些醒來,對這件事應該有所幫助吧。
見吳憂吳慮離開,吳塵才將目光放在了吳傲書和傅子雲的身上,輕聲問道,“爹爹,雲叔,你們打算怎麼調查這件事呢?”
聽吳塵這樣問,吳傲書為難的皺起了眉頭,望向傅子雲,見他也是一臉的為難,“不知道,我也是今早才接到的密信。”
“這樣啊!”吳塵低頭小聲的嘀囔道,然後又抬頭望向傅子雲,說道,“雲叔,剛剛您進門時那麼的著急,是為了何事啊?”
傅子雲和吳傲書對視了一眼,然後會意的一笑,問道,“你很擔心他?”
吳塵先是一陣,隨後便點了點頭,“是的!也許對別人而言隻是兒時的遊戲,可是對我卻是一生的約定。”想想當時將‘鎖緣’戴在頸上時,自己穿越前的二十五年,加上穿越後的六年,實際的心裏年紀都三十一歲了,應該算是一個思想很成熟的人了。
傅子雲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才沉聲說道,“剛剛我去燕老那裏打聽日夏國內有什麼特別的消息,卻聞得這麼一條讓人匪夷所思的消息,日夏國京都的沐王府正在聘請一個廚子,對廚子的條件並不過分,隻有一條讓人十分的不解。”
“雲叔,到底是什麼啊?”吳塵有些耐不住性子,著急的問道。
“要求那廚子必須會做油炸臭豆腐!”傅子雲一邊搖著頭,一邊說道。
“油炸臭豆腐?”吳塵和吳傲書異口同聲的說道,兩人眼中都閃爍著詫異的光芒。
“是啊!所以我才覺得這事挺怪異的,剛剛才會那般著急的回來,想聽聽你爹爹對這事的看法。”傅子雲邊說著,邊走到圓桌旁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壺為自己斟了杯茶水,慢慢的喝了起來。
“怎麼會是油炸臭豆腐呢?我們隻在春瑞城做過短短的一段時間,日夏國的沐王府怎麼會有人知道呢?難不成日夏國裏油炸臭豆腐很普遍嗎?但是也不可能啊!要是這樣的話,沐王府不該拿這個作為唯一的應聘條件啊!除非……”吳塵徑自小聲喃喃著。
“除非那個人去過春瑞城或居住過春瑞城,聽說過或是自己品嚐過你們做的油炸臭豆腐。”吳傲書接著吳塵的喃喃聲說道。
傅子雲一邊將茶杯放到圓桌上,一邊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隻是不知道沐王府這麼做的目的為何?為了吃?還是為了會做這油炸臭豆腐的人呢?”
聽傅子雲這麼說,吳塵心裏一陣慌亂,是她想得太簡單了,還是傅子雲想得太複雜了呢?她隻是覺得沐王府聘請會做油炸臭豆腐的廚子,應該是為了像有心人傳遞府中有從萬春國京都來的客人,卻沒有想到傅子雲的那層意思,不過會做油炸臭豆腐的人目前隻有她與吳憂吳慮,而他們又不曾與誰結怨,又有誰會為了他們而大費周章呢?
“雲叔,您是不是多慮了?我和憂兒慮兒又不曾與人結怨,誰又會了我們而費這麼大的事兒呢?塵兒倒覺得是在傳遞沐王府中有自春瑞城來的客人這一個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