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自己是奉命行事,雖然老雜毛給我的任務隻有自己知道,可我還是大搖大擺的去找樂君了。
樂君平時不善言辭,很少與別人有接觸的地方,這可能與她的家庭有關係,畢竟在那樣一個家庭中長大,可能自卑感比較強烈吧。
在接觸樂君之前,我已經細細了解過樂君的家庭狀況,樂君的父親曾因為誘騙少女那啥,別判了五年,樂君的母親在這五年中,混跡風月場所,靠著出賣自己身體養活著母女二人,生活過的慘淡。
樂君的父親出獄後,不但沒有絲毫悔改,變本加厲,整天做著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可這些勾當看起來都是打著擦邊球,違法不犯法的事情,基本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樂君的父親有任何大的犯罪嫌疑,這些年,看起來也是混的風生水起,自己開了一家皮包公司,賬麵很大,每年的交易和達到了幾個億,當然,這些可能都是洗黑錢的一個過程。
樂君一個人坐在課桌上發呆,我從校園中摘了一束月季花,悄悄地走到樂君的身邊,慢慢的將花放到樂君的鼻子跟前,我以為樂君會陶醉在花香中,可往往事與願違。
樂君正發呆中,突然一朵花出現在麵前,樂君嚇得一聲大叫:“啊”
我被這聲120分貝的女高音搞得石化當場。
同學們幾乎同時投來鄙夷的目光看著我,尤其是女生,甚至有幾個女生直接跑過來罵我了。
“色胚子,幹嘛呢?”
好吧,我失敗了,本以為花是每個女生都喜歡的東西,可自己的舉動居然讓一個女生發出如此誇張的驚歎,我自己也是醉了。
一連一個星期,樂君遠遠的看見我,就躲起來,我更是沒有辦法接近一步。
更加令我難堪的是,我的舉動竟然傳到了敏的耳中,頓時間,我的世界迎來了全世界最猛烈的冷戰。
敏不理我了。
這邊,樂君沒有絲毫進展。
敏也不理我,兩頭受到打擊,我不禁感慨,難道我不適合做人?或者說,不適合做一個腳踩兩隻船的人,我自問。
當然,我自己也明白,我的能力,也僅限於一次追一個女孩,多了自己也搞不定了。
機會總是留給有心人的。
這日,上體育課,樂君被體育器械露出來的螺絲釘掛爛了緊身褲,樂君滿臉通紅的站在一旁,不敢回宿舍換衣服,站在這裏又覺得尷尬,小臉已經紅到了脖子上,本來白皙的皮膚,此刻竟然像是紅透了的柿子,紅撲撲。
我一看,呀,機會來了,急忙脫下自己的襯衫,還好裏麵有件背心。
我將襯衫從樂君的身後繞過,兩隻袖口拴在一起,擋住了已經掛爛的緊身褲,樂君開始也有反抗,可看著我沒有敵意,最後也就默默接受了。
我知道,自己的襯衫滿是汗漬,味道也比較銷魂,可總比她露肉強吧。
過了幾日,我幾乎忘記了這件事情,樂君卻約我去操場。
聽到是樂君約我,我興奮不已,不知道為何,我的速度很快,幾乎可以達到百米三秒,當然這有點誇張了,最少百米九秒是沒有任何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