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那麼多女人,我怎麼不讓人綁了她們,偏偏綁一個不懂情調的你。不是愛,是什麼。”
“你綁了人還有理了!”清歡抿唇,撇開眼不看傅淨時。
隻見傅淨時拿起高腳杯,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而後將高腳杯放到窗台上,雙手捧起清歡的臉頰,唇應上了清歡的,
趁清歡掙紮的時候,將口中的紅酒傳遞到清歡口中。
八二年的拉斐,酒、香、醇、厚。
清歡的臉上當即掛火一般,喉嚨中辣辣的,漲紅了臉看著眼前那張不關他事的傅淨時,“你……可惡……”
“說我可惡?你是不是還想再一次,反正紅酒多的是。”傅淨時雙手環胸,假意冷聲道。
“傅淨時……你怎麼這樣啊,你綁我來不是就為了灌我酒吧。”不知道是不是那一口紅酒的作用,清歡臉上漫著桃花紅,那一抹緋紅在白淨的臉上,淡淡的好看。
“當然不止為了這個。許清歡,要不是許明山是你叔叔的話,我早就讓人綁了他,讓人送他去南極陪企鵝,他到底是做什麼的,防我防的跟什麼一樣,隻要我一靠近你,他就馬上過來了,不得已,我才讓夜風的人綁你到酒店來。”
清歡難以置信,傅淨時竟然想出這種方法來。
她挑著眉,壞壞的看著傅淨時,“你就這麼想我了?”
傅淨時勾唇一笑,“我不是想你,而是索債來了。”
清歡的表情卻嚴肅了下來,“傅淨時,我覺得我叔叔說的是對的,我們的關係,還不是那麼親密,我們還是保持點距離比較好。”
傅淨時蹙眉,從床上坐了起來,“許清歡你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們的關係還不是那麼親密,保持點距離比較好?”
“傅淨時,你能娶我嗎?”
“……”傅淨時的眸光一下子深了起來。
見到傅淨時的沉默,清歡抿唇,有些尷尬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我說著玩的,你想我還不想呢。”
許明山告訴清歡,許靜文的事情後,他說清歡像許靜文,清歡心中隱隱是有擔心的,真的感情會像媽媽嗎?
“許清歡,你剛剛這麼問我,是不是在向我求婚?”
“額?”清歡臉上泛紅,心開始緊張起來。
“我不會同意的。”傅淨時看著清歡的眼睛,字字分明的說著。
嘴角滑過一絲邪魅,在清歡的臉色難看之前,傅淨時將脖子上戴著的白金鏈子解了下來,鏈子上圈著一枚簡單的白金戒指。
這枚戒指清歡認識的,戒指的內側有傅淨時的名字,之前在清歡身邊戴了好久的。
傅淨時將帶著白金戒指的鏈子戴到了清歡的脖子上,清歡撫著含著他溫暖體溫的戒指問道,“傅淨時,你這是?”
身後傳來傅淨時溫暖卻霸道的聲音,“我怎麼會允許一個女人來向我求婚,求婚這件事情是男人做的,這個戒指我先給你,這個戒指嫌簡單了,等我們結婚的時候,會給你結婚的戒指。”
清歡撫著戒指的指尖一顫,側著頭看著身後的傅淨時,“傅淨時,你剛剛說等我們結婚的時候,你決定好真的要跟我結婚嗎?”
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在發顫。
傅淨時從後圈住了清歡的腰肢,在她耳旁輕輕的落字,“許清歡,你還真聽不懂人話,現在給你的這個戒指隻是先將你圈住,先將你預定了,我會給你一個正式的盛大的求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