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刹那間變得無比尷尬。
清歡以爽朗的笑聲掩飾,“喬然姐,我開玩笑的,你別往心裏去,我去找知臨了。”
說完,清歡跑向了花園,往知臨那邊跑去。
喬然看著清歡離去的身影,總感覺哪裏不對,
卻又說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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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沒有見到捐獻者,傅淨時憋著一肚子的火回到了家。
書房裏,他仍然讓人在聯係那個人。
“傅先生,消消氣,我已經讓我美國方麵的醫師抓緊聯係了。”
“我隻要結果,過程我不關心!如果你聽的懂我的話,就給我拿出成效來。”
說完,傅淨時啪的一聲掐斷了信號,真是沒一件省心的事情。
門外的清歡將傅淨時剛剛的聲音全部聽進耳朵裏。
她手裏的托盤裏端著早晨為傅淨時所做的起司蛋糕跟咖啡。
看著手中的食物,清歡都懷疑這些食物是上火之物,傅淨時現在這種情況,給他來瓶冰水去去火是最好的。
這般想著,清歡轉身想去樓下換冰水。
腳步聲讓書房裏的傅淨時驚覺,“誰在外麵?”低低的慍怒聲。
清歡腳步停住,轉過身推開門,“傅淨時,是我,我聽蘇世凱說,你中餐都沒吃,我來給你送點吃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歡這些?”
她早上特意為他做的起司蛋糕。
傅淨時身體離開桌案,往門口走來,帶著一身的冷咧極其寒冷的氣息,不禁讓清歡緊張了起來。
他走到清歡身旁,“這些你做的?”
傅淨時看著托盤裏的蛋糕說。
清歡點了點頭,“我想為你做些事情,起司蛋糕還是比較簡單的,李嫂教我的。”
傅淨時拿起一枚蛋糕,放進嘴巴裏咬了一口,“很好吃!”
“哪有那麼好啊,隻要不難吃就好了。”清歡知道他是在哄自己開心,他已經在氣頭上了還要哄自己,這是不是很難。
但是傅淨時卻將一個起司蛋糕吃完,身體力行的說確實很好吃。
“傅淨時,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那麼早?跟那個骨髓捐獻者見過麵了嗎?”
傅淨時麵露沉色,喝了幾口咖啡之後,細細想了想,然後目光定格在清歡臉上,“清歡……我今天沒有見到那個捐贈者,事情突然變了,但是我會很快讓事情恢複到正軌上的。”
傅淨時在說出這番話前,他想過了,這件事情他不想瞞著清歡,他卻沒想到清歡有事瞞著他的。
“傅淨時你的意思是那個捐獻者變卦了嗎?”清歡謹慎的問著。
“還不清楚對方的意思!”傅淨時如實相告。
清歡沉默了幾秒,然後很低聲的說了句,“傅淨時,實在不行的話,你跟喬然姐就在一起……”
清歡的話剛剛落下,傅淨時的眼中就閃過一道幽深的光,“許清歡,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麼?你懂不懂自己在說什麼?”
如果說喬然說出這個話來,他可以理解成喬然為了救兒子。
但是許清歡說出這個話來,他絕對無法理解,他隻是會覺得她要賣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