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凡兒一雙含情脈脈的眼又定回到上官雨澤身上,蘇帛洱將一切看在眼裏,雙拳緊握,青筋爆現,異常刺眼的一對奸夫***要比試是嗎?好,就讓本王先教訓這奸夫,再回去收拾那*****今日,就讓本王向白衣公子討教討教劍法!”話畢,蘇帛洱沉著一張臉,一把抽出長劍來,氣勢洶洶,一臉殺氣的準備去收拾奸夫。

左凡兒一看那拔出的亮晃晃劍,不由一陣心慌,這古人怎麼的回事,動不動就武刀弄槍的,我們可是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裏的五好青年,能不能別搞這些啊!

提起劍來,蘇帛洱就要朝上官雨澤刺去~

糟糕,雨澤哥有危險,憂色浮上眼,某女趕緊衝了上前,慌亂中直接用手攔向那殺氣騰騰的劍,鎖眉輕聲道:“王爺這是做什麼?”

沒想到左凡兒會突然衝過來,急急收住腳步,蘇帛洱自己卻是驚出一身冷汗,定定的看著眼前的人兒,這冒險的阻擾又是為了什麼?一抹澀然劃過眼底,垂下了暗眸。

此時,上官雨澤卻是頗為焦急的走了上前,拉開左凡兒的手,仔細檢查起來,生怕有一絲傷痕。

朝上官雨澤安撫的笑了笑,表示無事,左凡兒轉向垂眸的蘇帛洱,笑顏道:“王爺,這“夕相會”大家比的都是舞文弄墨的風雅之事,如果王爺真想以劍術一決高低,依臣妾看,不如就舞劍吧!王爺以為如何?”

比什麼都無所謂,隻因這比試還未開始,自己就已經輸了。

蘇帛洱並未答話,隻是緊握手中長劍,躍上高台,一攏紫衣,玄紋雲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發泄般飛舞起來。

劍氣逼人,飛雪滿園,撒落了那一地的粉色~還有一地的黯然。

看著這樣的蘇帛洱,上官雨澤緊起了一顆心,但目光卻更為堅定。

抬腳,上官雨澤也準備飛身登台之時,左凡兒忽然開口了:“上官公子,不如讓本妃為你伴奏一曲如何?”

一聽這話,蘇帛洱的身子明顯僵住了,全場更是被驚住了,王爺表演的時候,王妃不伴奏,怎麼輪到上官公子表演,王妃卻會有如此舉動。

上官雨澤聽到這話,神采煥發,喜形於色,嘴角微微揚起,走到左凡兒身側,一手攬過佳人,一對金童玉女,直直就朝那高台飛了去。

坐定在古琴前,此時的左凡兒倒不似平日的調皮搗蛋,反倒有了幾分大家閨秀的氣質。

半垂麵,十指若行雲流水般開始舞弄起琴弦,長長的睫毛在那心型臉上,形成了誘惑的弧度,人隨音而動,偶爾抬起的頭,讓人呼吸一緊。

一抹白影,隨琴音而動,變幻莫測的劍姿,翩若驚鴻,婉若遊龍,一舞劍器動四方。琴劍相合,遠遠看去,不似這人間所有。

一曲終了,半響都無一人出聲,生怕驚擾了這對天上的仙人。

蘇帛洱和上官雨澤的劍法,本是各有千秋,而此時雨澤哥有了左凡兒的伴奏,自是略勝一籌。

蘇帛洱的臉色異常發白,隻感覺胸口被什麼緊緊掐住了,忽然,無影同誌一聲高喊,打破了所有的平靜:“王爺,王爺,你怎麼啦?”

高壓鍋經不起這一天的刺激,終於華麗麗的暈倒啦!

一看到這情況,左凡兒這回倒是真激動了,雙手合十,感歎道:“阿彌陀佛,總算送佛送到西了。”

不枉本小姐這麼多表演。

感歎完,某女又急急奔回某男身旁,大搖起來:“王爺,王爺,你這是怎麼啦?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叫我怎麼辦啊?天啦,沒有休書,我會犯重婚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