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左凡兒這小小要求,太後再拒絕就說不過去了。
爽快的喚來侍女,拿上一塊黃燦燦的金牌,太後親自朝左凡兒手上放去,很是憐愛的說道:“凡兒,以後隻要你將這塊金牌帶在身上,王爺自是無法動你。”
一看到這情況,蘇帛洱急了,走上前來正要開口,太後一狠眼瞪了過來。
別真以為自己老糊塗了,這左凡兒所說一切,雖不可全信,但是還是可以看得出,自己這兒子確實是不見待她這王妃,進門不過三日,就連著將一青樓女子帶進家門,簡直胡鬧,也幸得今日左相沒有就此事深究。
給左凡兒一塊免死金牌,一是因為她主動要求,二也是怕蘇帛洱對這左凡兒做出什麼更過分的事情來,到時對左相無法交代。
可左凡兒哪裏有心思理會他們那些個小花花腸子,一雙狼眼隻盯著太後那隻手,金牌剛晃到眼前,某女就一把抓了過來,趕緊收進了懷裏。
這動作迅速得,倒是讓太後刮目相看。
蘇帛洱一臉不平,咬牙切齒的威脅著:“左凡兒,今日之事本王決計不會輕饒了你。”
切,怕你哦!某女直接甩給某男一個大大的白眼,現在金牌在手,左凡兒已經完全不把某王爺放在眼裏了。
一看左凡兒那態度,蘇帛洱氣惱的走近來,一把拉起某女的手臂,陰沉著一雙眼,冷笑道:“金牌你可放好了,若哪日,這護身符一不小心離了身,本王對你可不會手軟。”
要不是因為在這皇宮大殿,左凡兒真他嗎想送他一個中指朝天的手勢,再附上一拳。
最後,太後退下了所有人,隻留下了左凡兒蘇帛洱這對冤家,好好教導了一番夫妻之道,也就放他們出宮了。
這次進宮就這樣莫名的結束了,某女想要的休書沒要到,倒是意外得了塊免死金牌。
不過,這休書雨澤哥還可以想辦法,免死金牌卻是難得,這樣一想來,左凡兒倒也開心的很,出宮的路上,跟著蘇帛洱屁股後麵。
某女對著手上的免死金牌,猛親了一下,開始邊唱邊跳起來:“是誰送你來到我身邊?是那圓圓的明月明月?”
自娛自樂,某女搖了搖頭,又繼續唱道:“是那潺潺的山泉?”
再次搖搖頭,忽然,某女手指著前方那寬闊的背影唱到:“是那傻傻的高壓鍋,是那蠢蠢的高壓鍋,是那……”
可惜還沒再繼續唱兩句,某男已經轉身定在前方,一臉烏七麻黑,雙拳緊握,似乎又在磨牙了。
望著停下來的蘇帛洱,左凡兒明知故問:“幹嘛?”
順帶還晃了晃手上的金牌,說道:“王爺,不認識免死金牌嗎?”
嘿嘿!看著某男很想動手,卻又忌諱金牌的矛盾表情,左凡兒真是暗自偷笑,這古人真夠迂腐,一塊破牌,看得比祖宗還大。
左凡兒得意萬分,很想仰天長笑。
一得意,某女將金牌朝空中高高拋起,準備再帥氣的接住,擺個POSE,進一步氣氣高壓鍋。
可惜,樂極總會生悲!
這金牌一扔出,沒有控製好力度和方向,居然,好死不死的直接扔到了蘇帛洱的腳下,忽然的生變,讓左凡兒傻了眼。
蘇帛洱慢慢俯下身,撿起了腳邊的金牌,放在手上看了看,然後慢條斯理的放進了懷裏,再對著左凡兒陰測測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