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還沒等到左凡兒發動她的螺旋槳,上官雨澤就主動迎了上來。
頗為霸道的將左凡兒摟緊在懷裏,飛身掠上一柳樹梢,極快的扯下幾片葉,朝身後不遠的暗處射了去,聽到一慘叫聲,上官雨澤滿意的笑了笑。
不希望再有人打攪,雨澤哥抱緊懷中的佳人,蜻蜓點水般,踏上那波光粼粼的河麵,飛快的朝對岸奔去。
一連串的動作形行雲如流水,瀟灑至極,但雨澤哥那深情的眼,卻半點都沒離開過左凡兒呆愣的小臉。
似乎等待了千年,終於,等來今夜這金風玉露的相逢,上官雨澤內心的激動,內心的喜悅,全寫在了眼裏。
那溫柔得可以膩死人的眼裏。
此刻,左凡兒的心率被徹底打亂,似乎哪裏真的有點不一樣了,
照左凡兒自己的說法就是:好像起化學反應了。
世界很安靜,蟲鳴鳥叫也似乎變得分外的輕柔,都怕打攪了這情迷的二人世界。
菩提樹下,綠蔭青草地,上官雨澤俯下頭來,深情的吻上了這夢寐已久的人,許下了這一生最鄭重的承諾。
夜色很美,後娘很累~為嘛?一美好的中秋之夜,後娘我要坐在這裏幻想別人的二人世界。
恨,就一個字,後娘我邊磨牙,邊寫著~
想讓左凡兒被吃掉嗎?哼!哼!哼!不好意思啊!日子不趕巧。
花好月圓夜,正是後娘我變態發作時,是不太可能讓某女太性福的。
一陣熱吻下來,兩人呼吸都顯得頗為急促,那緊貼著的身軀,簡直就像擠上了502膠,無一絲縫隙,火熱萬分。
此時的某女,雙眼迷離,紅唇誘人,發絲淩亂,隨意散落的幾縷更添風情,外加那不斷起伏的胸器,妖孽啊!這男人要把持住,還真需要很大自製力。
雨澤哥將左凡兒緊摟在懷裏,似乎很是壓抑,又很是痛苦的說道:“凡兒,我上官雨澤不能這樣屈待了你,再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定會明媒正娶,八台大轎將你迎進我上官家。”
一聽這話,某女翻了個白眼:一個月?黃花菜都涼了。
古人真是古板至極,可話雖這麼說,但此時,左凡兒的內心卻是異常甜蜜的,為某男的古板甜蜜著,為某男的承諾甜蜜著,為一個月後的黃花菜甜蜜著。
左凡兒趴在那懷裏,穩了穩呼吸,有了點情竇初開的感覺,輕言問道:“雨澤哥,如果有一日,我死了,或是忽然消失了,你會再喜歡上別的女子嗎?”
一聽這話,上官雨澤的眉頭就蹙了起來,心頭一下湧上不好的預感:“凡兒,不可胡說。”
“哎呀!我是說如果嘛!如果!你快回答我。”某女難得撒起嬌來。
上官雨澤定定看著懷中人,許久,才輕聲道:“如果有一日,你死了或者消失了,那我的故事就結束了。”
“所以,以後都不要再說這樣的話,好嗎?”某男認真的囑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