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夏彤穿過無形的光門,感到渾厚的一股靈氣窒息,眼前一麵粉紅光亮的景色。啜水之餘又被這粉紅空間自動送到另一塊地上。
小白鷹還在不停地往前飛,水夏彤從空間裏著落地麵,發現前麵出現的不是外界,而是高達三十丈的仙峰敞地,是許多男子在練習各自法術的畫麵。水夏彤一抹臉,無奈籲一氣,[老天,俺不怕你玩我……]
此老天非彼老天。
水夏彤目前所處是三十丈懸峰的最上麵,整個峰座被籠罩在粉色仙霧裏。而峰底就是煉氣期女子修行地。
眼下幾十雙眼睛統統以一種看到獵物般的眼神一百八十度追蹤過來,她往哪兒“它們”就盯哪兒。水夏彤咽了口唾沫,索性手中召出大刀,從手上直接往裏麵灌注了元氣,縱身一躍踩了上去,小白鷹見此趕緊飛到一群男子的上空,扭屁股一樣擺了擺尾,示意道:[來呀來呀你敢過來嗎?]
水夏彤冷笑一聲,“你別得意。”說罷毫不猶豫地駕著寬身大晶刀勁衝而去。
水夏彤是沒顧那麼多,可人家的準則卻必須要做到,某人見她目的在寒芳的寵鷹,待她快要抓上它時,就立在她手上、膝上、腳上分別重重地擲去一石。
“啊!”水夏彤中傷之處好酸麻,因失去平衡重重摔在了地上,起身即橫眉豎目:“是哪個暗算我!”
“是我。”某人挺敢做敢當地站出來,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此人五觀端正,柳眉燕眼,薄唇如葉,尚露幾分淑人君子的風範。可是樣貌與語氣合著他方才的作風便是大大的不配了。
同時其他人也跟著圍過來。
“嗬嗬?挺凶的小丫頭呀。哪裏來的呀?”
“你們看,後麵又來一個。”
“噢……原來清為師叔又收了新徒弟。”
“好奇怪,清為師叔每次收女徒弟瞧著都是一個比一個小,每次收男徒弟瞧著都是一個比一個大,這是怎麼回事?”開著玩笑道。
還有些男子則站在一旁看熱鬧,某某甚至盤膝在一個小山乒上動也未動,但他眼裏盯著這裏,唇角逐漸噙了一絲笑意。
眼下,水夏彤見方才來人主動招出是他暗算自己,不屑地昂首對視過去,個子才到人家肩峰上,她卻兩手插著腰板道:“你為何暗算我。”
那人冷冷地道:“憑你想要傷害這隻白鷹。”
水夏彤眼神詭密地梭了梭,看樣子是那家夥的死黨啊。“誰說我是要傷害它了。我是來抓它回去,送給那位師姐的。”
那人一聽,愣下來,難道剛才是我判斷錯誤?“你說真的?
那位師姐可是寒芳?”
水夏彤本來不知道她名字,卻聽他這樣一說,反而知曉了。多謝提醒,“正是正是啊。”
在那人看來,她就一副油頭滑麵的模樣,看她這樣兒,遂想起自己說露了嘴,氣不過便拍了自己嘴一巴掌。“我不相信你。”
“嘿嘿嘿。”旁邊的人聽了笑便宜,一邊悄悄地將她包圍起來。
水夏彤沒能察覺,徑自道:“你怎麼能不相信呢。寒師姐還等著我把它送回去呢。你快把它給我。不然師姐氣急了,我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也?這句話好像誰說過。
那人聽她語氣似是非常了解寒芒的脾氣,開始勉強有些相信,忖度著伸手捉住了飛在自己頭上的小白鷹,慢慢地湊到她手邊鈄它交給了她。
小白鷹還很不情願的樣子,拚命扇著翅膀掙強起來,暗示對方千萬別這樣做。
可是無人理會。
水夏彤雙手抱著它佯做很關心的模樣,“好了,我該將你帶到你主人身邊去了。乖乖別動。”
小白鷹被寒芳借靈符以開智陽精通過了靈智,又以修為提升過它,能聽懂人類的話是小菜一碟,否則就算是修行的獸類,僅憑它自己的感悟來與人類溝通,一般都是挺遲的。不能一入道就聽懂人類的話。
小白鷹聽她這樣說,並不相信她,仍然掙紮著。
這時以隱身符藏匿在附近的寒芳和綺雲在匆匆向這邊人群的行走中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