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都城正迎來了再一次的政治洗盤。
“聖上,丞相是為百官表率,亦是聖上的左膀右臂,此事事關重大,萬不可草率行事。
司徒大人其身不正,治家尚且如此,試問如何為百官做表率!請聖上三思!”說完躬身做輯,一副建武帝若是不答應便不會起身的架勢。
此時又一位官員躬身出列:“盧大人,此言差已,我們為官者切不可危言聳聽,司徒大人心係社稷,或許是對孩子疏於管教,但這更說明司徒大人為我大庸,為了聖上鞠躬盡瘁!”說著朝建武帝一禮,高聲道,“請聖上明鑒!”
“嶽大人,按照您的說法,以後我等官員的子孫做了什麼荒唐事,都向司徒大人看齊,一句為了江山社稷,為了替聖上分憂解勞疏於管教,便將責任推得一幹二淨不成?”之前那位盧大人立即反唇相譏,“若是這樣豈不是紈絝子弟便都能肆意妄為了!”
“你簡直是強詞奪理!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若是司徒公子真的觸犯律法自有律法懲戒,又與司徒大人何幹?”又一位大人站了出來。
“那又為何有誅連一說,按苗大人的說法這可就完全不合乎情理了!素來子不教父之過,怎麼苗大人自己的兒子還不自己教,還得別人教不成?”說著一挑眉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仿佛在問“那真的是你的兒子嗎?”
那位被叫做苗大人的瞬間漲紅了臉,滿臉怒意地看著對方:“杜孜騰,你說清楚了,你什麼意思!”
“苗大人這是何意,朝堂之上大聲喧嘩,還直呼本官名諱,你想反了不成!”杜孜騰轉身看向苗大人喝問道,又轉而對建武帝拱手一禮,“聖上,苗大人其心可誅啊!”
苗大人霎時白了臉色,他是被杜孜騰氣糊塗了,朝堂之上除了君王誰敢直呼官員的名諱,立馬被嚇得跪了下來:“聖上贖罪,下官一時氣憤,請聖上責罰!”
“好了!朝堂之上吵吵鬧鬧成何體統,苗記任罰俸半年以示懲戒,至於左丞相的事容後再議!退朝!”說著已經起身離去。
這苗記任戰鬥力也太差了,這麼幾句話便被打得無力還擊,不過若是自己被人說兒子不是自己的,絕對砍了他的腦袋。
額,他是一代仁君,同情一下可憐的苗記任就好,不過想到如今的局勢又不禁歎息一聲,他一直在逃避,不過老丞相畢竟年邁身子也一日不如一日,如今再次提出告老還鄉他也不忍再挽留,但是如今接班的人卻成了大問題。
“啟稟聖上,司徒大人求見!”才回禦書房便有宮人入內稟報道。
建武帝不禁皺眉,這個敏感的時候司徒玄康來做什麼,卻還是道:“讓他進來吧!”
宮人躬身退了出去,直到出了外間才快步往外跑去:“司徒大人,聖上有請!”
“多謝公公了!”司徒玄康拱手一禮道了謝,才大踏步入了禦書房。
“微臣參見聖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司徒玄康俯首行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