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樣,算我求你了!”走出電梯,安雅極力掙脫開他的懷抱。
“就這麼介意別人看見?”應燁晨意味的眼神看著她,手卻依然沒有要鬆開的意思。
“應燁晨,我們現在都是成年人,遊戲過了就過了,別再糾纏了好不好?”
“遊戲?你把我和你的感情看作是一場遊戲?”應燁晨臉色冷了下來,眸光裏的寒意刺骨。
安雅不敢直視他,特別不敢碰觸他的目光,她怕傷到自己,更怕自己的眼睛會出賣自己的內心。
“眼睛看著我。”應燁晨二指勾起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我知道你的眼睛從來不會騙人,你看著我再說一遍剛才的話。”
“我……”安雅承認自己說不出口,小心地朝酒店的大廳看了一下,還好櫃台登記那邊的服務員沒有朝此看來,“你先把我送回家吧,我們之間的事情以後再說。”
緩兵之計。應燁晨順著她的目光瞥了一眼,意味地笑了笑。“好,要我依你也行,我身上現在有一個地方很癢,你幫撓一下。”
安雅似信非信的目光看著他,“哪裏?”
應燁晨指了指自己的唇。
知道是故意的為難,但為了不進一步惹怒他,她隻有照做。正當她的手欲伸向他的唇,卻被他的大手給擋住了,指了指她的唇,“用你的唇幫我撓。”
“應燁晨,你別太過份了。”安雅也被激怒了。
這女人生起氣來對於他來說也是一隻兔子。生氣的她不可怕,不生氣的她才讓他害怕。不慍不惱地看著她,“真的不願意?那我也不介意我們剛才在房間做的事情被別人知道。”
“你!”被赤裸裸的威脅安雅隻有妥協,踮起腳快速地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卻在此時,應燁晨重咳了一聲,櫃台方向的目光聚焦過來,略顯驚訝地看了一眼兩人迅速地收回目光。
“安校長剛剛好像是吻了她旁邊那位帥氣的男人,你猜這兩人會是什麼關係?”其中一個服務生輕聲問另一個服務生。
“估計是情人關係吧,要不然怎麼會深夜開房。”另一個服務生小聲地答道。
“不對呀,我好像聽我侄子說她有一個軍人老公,他都聽到她女兒叫那個男人爸爸。”
“他們沒有結婚,是那個軍人一直在追求她。也是,安校長又漂亮又能幹,哪個男人不想把她娶回家。我看這個男人有戲。不過這個男人也是迷死人的貨,那氣質不是一般男人能有的。”
這男人不是一般的腹黑,安雅算是領教到了。此時就算是再氣憤也無可奈何。給了他一個“你滿意了吧”的眼神,顧自朝外走去。
小區門口,安雅推開車門下車,應燁晨拉住她的手,“回來!”
安雅理解這句回來是指回到他身邊的意思,緩住動作,認真地看著他,良久,“你回去吧。”
“安雅,你到底還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
當決定了一件事情就不應該再糾結,此刻安雅知道自己不應該再留連,可終究眼前的男人是愛著的。若說三年前的離開是因為各自心裏的那根拔不掉的刺,那之前在酒店男人已用行動證明了他的態度,現在是她的問題。她心裏沒忘答應另一個男人的事情,那個默守了她三年的男人她不能也不忍心傷害。看著男人惱怒卻又透著無可奈何的樣子,心裏隱忍著痛苦,咬唇,狠心掙開他的手,起身快速離開。
“我會等你一星期。”應燁晨衝著背影喊了一句,啟動車子離開。
安雅止住了步子,轉身望著呼嘯而去的車子,壓抑的情緒頓時釋放,任由淚水在臉上肆虐。
初夏的清晨來得特別的早,透著微微的晨光,安雅收拾好情緒回到了家。餘慶南正好起來做早餐,看到女兒略顯疲倦的樣子剛從門外進來,很是訝然。“你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