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人沒有腳是怎麼站起來的!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充電五分鍾,人體大浮空?”你有這本事,去馬戲團多賺錢呢,你來嚇唬我是幹啥呢。這老何心裏是五味雜陳,亂七八糟想了一大堆。沒辦法,擱誰碰上這事也害怕。
老何挪了挪腿,“真別說,小風一吹,褲襠還有些涼呢。咱們改天再會,告辭!”可能你們會問什麼亂七八糟的,咋看不懂呢。哎呀,你們想啊,這老何被嚇得失了智了,順嘴胡咧咧,好減輕心理的恐懼。
他這剛一轉身。嗖的一聲,就看那個李寡婦飄過來了,就在他的麵前,都快親嘴上了。
老何媽呀一聲,向後蹦出去一米多遠。向後蹦出去一米多,這運動員也達不到啊,這老何是實在被嚇著了,狗急了還跳牆呢,何況見鬼。
“寡婦阿姨啊,寡婦奶奶啊,你是我親娘啊!你可別這麼嚇我呀!”
老何是一邊閉著眼睛喊,一邊這兩隻手瞎劃拉。
“哎呀……聽說你們愛吃人,我這肉可不好吃啊,我這全身潰爛,腳氣異常嚴重,你吃了我最裏麵癢,掉皮,起水泡,我可不管啊……”老何這不要臉的勁也是實屬罕見。
不知道這麼過去了多久,老何也實在是累的不行了。一點一點的把眼睛,就這麼睜開了。一邊睜眼,手上也沒閑著,比一開始比劃的還快上了幾分。嘴裏還絮絮叨叨的,“你別過來啊,我不怕你啊。……”javascript:
可是他眼睛一睜開,這麼一看,哪有半個人影。提眼一看,太陽都快出來了,本來喝完酒回去的就晚,這一頓驚嚇,時間過得也快。看著太陽都出來了,老何稍感安心,躺炕上一閉眼就睡著了。
當他再睜眼,日落西山。山邊的落日,分外刺眼。
躺在炕上,想了一下昨夜發生的事情,身體不住顫抖了一下。起身,簡單的吃了點飯,不知道放了多久的。可他,吃不出來味道好還是不好。
坐在門前的柳樹下看了一會夕陽,紅色的雲霞,不僅讓他稍感平複的心情,又再次波瀾了起來。
掐了一節柳樹枝,拿在手裏把玩著。“她這晚上再來我可咋整啊,這玩意,你要是真的雲雨一番,我這身板也不怕你。你這老玩雜耍,變戲法,我這可有點招架不住啊。唉……得了,你來,我特麼出去住”。
打定主意,老何抬腳出門,臨走之前,還特意把門給打開了,“那啥。小李啊,你晚上來隨便玩。我今晚就不陪你了嗷。”
說完,揚長而去。“去哪兒呢?我這去了咋說啊,這要說是被嚇得不敢在自己家住,這以後還咋帶那幫癟犢子了。唉……”
一路唉聲歎氣,也沒有什麼目標,就是漫無目的得低頭瞎走。
“唉!誰啊!眼睛長腳後跟上了,你也不看著路走。你他媽…………”後麵的話沒還說完呢。“啪”這一個大嘴巴子,直接給老何打的原地轉了三個圈,打得是這個疼啊,老何罵罵咧咧的,呲著牙抬頭這麼一看。
“媽了個……老叔啊,是你啊,我還尋思哪個狗犢子敢打老子呢,你幹啥去啊。”
老何的老叔是遠近聞名的上山戶,就是那種靠山討飯口的人。夏天采藥,冬天打熊。打來的熊啊,野豬啊什麼的上集市去賣,采來的藥,就賣給那些南方的商人,也是一年到頭充實且富足。
“你說說你,一天也沒個正形,看你這一頭黃毛子,什麼玩意,還跟我罵罵咧咧的。”一邊說,就一邊扒拉老何的腦袋。
雖然平時老何是一個流氓,是個混混,可是看到他老叔,卻乖得很。可能你會想,為什麼這麼乖,不至於啊。跟爹媽還難免強嘴呢,他這怎麼這麼聽話?哎,打不過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