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琳娜說,不過是等死的療養院,哪個現代人還要婚姻呢?
美女
歲的我,正麵臨人生的一個關鍵時刻,和相戀6年的女友張萌萌結婚。
同齡人中,我這樣的男人有點少見:熱衷紀律,生活簡樸,觀念傳統,甚至有點羞澀。幸好,我碰到了萌萌,她和我一樣單純,都是不折不扣的“學生仔”。
萌萌穿著簡單,素麵朝天,舉止安詳,愛吃清淡的東西,不勝酒量,最幼稚的笑話也能讓她大笑……我喜歡。
我們兩年前就買了房子,因為買房子和按揭,我們的經濟比以前緊張了很多。但住到這裏後,我才發現我們真是選對了地方,附近有個地化研究所,那裏不少人也在這個小區買房。搞科研的,而且與礦石化石打交道,他們總是態度謙和,目光有禮,生活有規律……我喜歡。
我們有了幾個常來常往的朋友,年齡相仿,價值觀相似,周末時會約在一起吃飯,然後男人們打橋牌,女眷們則聊天。都不喜歡泡吧,也不喜歡在其他異性身上去做魅力測試。清淺淡定的生活方式,雖然不大刺激,但是……我喜歡。
秋天的一個周末,我們一牆之隔的一樓,正在搬進一戶新人。看不見人在哪裏,光看見搬家公司在運家具和電器。家具很新潮,一個大紅色的獨立沙發,就足以吸引人的眼球。搬家工人小心翼翼地捧著一個盒子,仿佛什麼珠寶。我動了好奇心,拿了望遠鏡來看,原來裏麵是把折扇。
說給萌萌聽,她頓時來了精神,說一把扇子,有什麼好寶貝的。搶了望遠鏡來看,嘴裏喃喃給我報料:雙人床、小冰箱、一摞雜誌、電視機,咦……那是什麼,天啦,一張豹子皮!
這太讓人吃驚了,怎麼會有豹子皮?我趕緊站在窗邊看,果真,一張完整的豹皮,紋路漂亮、妖冶。這樣的東西,我隻在電影裏看到過,鋪在酋長的腳下,或者掛在金融巨子的牆上。我問萌萌:“你看見房主了嗎?”
萌萌說:“還沒有。隻有一些工人。”
她像個孩子似的,興致勃勃地問我:“你說,那張豹子皮,會放在房間的什麼地方?”
我怎麼會知道呢。對不熟悉而又過分招搖的東西,我總有點本能的抵觸。我說:“我們來打賭這是女人還是男人吧。”
萌萌說:“是個男人,因為有豹子皮。”
我說:“是個女人,你看見那個旋轉沙發了嗎?”
萌萌說:“噓,我看見有人出來了。”
我不說話,和她一起貼在玻璃上。果真,搬家公司要走了,一個女人走了出來,正站在貨車邊上,跟工人們簽單。
是個高挑,時髦,年輕的大美女,光是背影,就真有點讓人震驚的感覺。頭發燙過,長及腰間。穿著一件寬大的針織毛衣,下麵是條非常短的呢裙。那麼美的腿我還從未見過,她可能也知道自己最吸引人的地方在哪裏,所以她穿了一雙非常漂亮的高跟鞋,有細細的帶子,纏繞在小腿肚上。這個時候,我太想看到她轉過身來了。
工人開車走了,她回頭準備回房間。
噢,她可真美啊。
我不爭氣地竟發出了一聲驚歎。不知道是這聲氣流,讓她有了什麼感應,她突然抬起頭,向我們窗戶看來。她看見了我和同樣目瞪口呆的萌萌,還有萌萌手裏的望遠鏡,可是她沒有生氣,像個真正的、資深的美女一樣,早已習慣了被人窺視和盯梢。她竟笑了起來,還伸出胳膊,衝我們揮了揮手。
她有兩片非常性感的嘴唇,還有一雙眼神深邃的美目。皮膚有點發黑,但這更顯出一種別樣的味道來。萌萌驚歎道:“天啦,這個東南亞美女,會是什麼人啊?”
影響
第二天傍晚,萌萌就告訴了我鄰家女郎的幾乎所有事情。
那天她休班,獨自在家。一定是那個大美女主動來找她交了朋友。
“你猜,那張豹子皮,放在了她家裏的什麼位置?是在床上啊。我摸了摸,竟是真的。我問她,從哪裏搞到的這個,你猜她怎麼說?”
我不喜歡萌萌這麼大驚小怪,她好像被那女人施了魔法一般,興奮地不能自製。我口氣裏帶上了諷刺,說:“總不會是她自己打獵打的吧。”
萌萌有點不大高興,覺得我很掃興。她說:“是個非洲人送給她的。她曾經交過一個男朋友,他是非洲一個國王的兒子,真正的王子呢!”
我不大相信。我說:“後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