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睿風收拾好房間,抱著素素上了二樓的客房,把她放在床上,素素卻拉著他不讓他走,說她一人睡覺害怕。王睿風幹脆把她抱到一樓他的臥室,把她放在床上,幫她蓋好被子。
素素小臉紅撲撲的,胸口好像有一頭小鹿在亂跑亂撞,既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卻看見王睿風把幾個沙發墊子擺在地板上,準備打地鋪。素素心裏失望的同時,把心一橫,跑下床摟住王睿風的脖子就不撒手,說道:“我都是你的女人了,我要和你睡一起睡。”素素說完 ,自己的臉先紅了,畢竟一個女孩說這樣的話太不矜持。
王睿風使勁搖了搖頭,又把素素抱回床上,說:“現在還不是時候,把最美好的時刻留在洞房之夜吧。”
素素拉著王睿風的手委屈的說:“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我怕你被那個陳夢雲搶走。”
王睿風趕緊又安慰素素幾句,就下床睡覺了,他今天真是有點累了,躺下一會就傳出輕微的鼾聲。
素素卻輾轉反側的難以入睡,她在想剛才王睿風看她身體的表情,還有幫她處理傷口的時候,他看見自己小內內的表情,哎呀真該死,什麼都讓他看去了。不過如果他喜歡看,自己一定讓他看個夠。
素素迷迷糊糊的睡著了,臉上帶著笑意,也不知在做什麼好夢。
第二天一大早,王睿風精神抖擻,邊起床邊問素素昨晚睡的好不好,素素紅著臉沒有說話。王睿風並沒有在意,到隔壁房間換了身衣服鍛煉身體去了。
……
三天後的下午三點,在江寧市公安局會議室,宋局長召開動員會,參加會議人員有刑警大隊長錢勇、副隊長由鵬程,及8名參加行動的刑警隊員,王睿風也被安排在角落的一個位置旁聽,畢竟他也是參加行動的一份子。
為了行動的嚴密,所有人的手機都被宋建國旁邊的女警官收走了。
宋建國身後是一個巨大的LED顯示屏,宋建國用激光筆指著顯示屏中的地圖,麵色嚴肅的說:“據線人傳來的最新消息,以陳坤為首的販毒、製毒犯罪分子全體成員,今天下午五點在大河鎮沙溝村的後山彙合,犯罪分子十分狡猾,近段時間行蹤飄忽不定,可能有所察覺,所以你們務必在下午五點之前趕到大河鎮沙溝村,並在村子的出口設卡,防止犯罪分子狗急跳牆,為避免打草驚蛇,所有參戰人員都假裝去山頂露營的驢友,而且犯罪分子持有槍械,火力強弱尚不明確。”
宋局長銳利的眼神掃視了一下,大聲問:“同誌們,有沒有信心?”
“有!”
“好,錢大隊已製定作戰計劃,這次行動所有參戰人員由錢大隊統一指揮,案子進展隨時向我彙報,我就在辦公室等待你們凱旋而歸。”
繼鴉片、度冷丁、嗎啡、海洛因、大麻等毒品在我國販賣後,1996年傳入我國的一種新型毒品“搖頭丸”,“搖頭丸”的濫用嚴重影響我國的社會治安。其傳播速度之快始料不及。服用者大多是涉足舞廳的青少年。引發的社會問題極為嚴重。
陳坤主要販賣的毒品就是搖頭丸,他在南方有進貨渠道,每個月都會派人前去拿貨。
一行身著便裝的刑警隊員三三兩兩的出了市公安局大門,裝作漫不經心的坐上了遠處的一輛金杯麵包和一輛桑塔納,都是民用牌照,王睿風負責開桑塔納,錢勇和兩名狙擊手坐在他的車上,由鵬程帶另外七人坐在麵包車上,他們的武器裝備都已經提前一天放在了後備箱。
江寧南部山區在九十年代之前通往市裏的馬路還沒拓寬,全是泥濘小道,山區裏的村子也都特別窮,他們隻有靠山吃山,村裏山上有石頭的,就開采石礦;有適合做磚坯的就開磚窯。沙溝村就是個例子,因後山土質好,適合做磚坯,從七十年代,當地村民就在村子後山開磚窯。隨著九十年代之後,政府大力發展南部山區旅遊景點,20米寬的馬路修了好幾條,沙溝村村民都致力於旅遊事業,山後的磚窯也都廢棄了,陳坤就是利用後山的隱秘,他的製毒藏毒窩點在後山的廢棄磚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