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金光閃閃的轉輪手槍(1 / 2)

王睿風冷冷一笑,然後扭頭看了看四周說道:“你沒必要在我麵前裝逼,我沒興趣問你,我追你也不是為了抓你,是來送你上路的。”說著把槍對準了陳坤的胸膛。

陳坤一看這陣勢,嚇得臉都綠了,連聲說:“你可不能隨便殺我,我都投降了,你這樣做不合法,回去你得受處分!”

王睿風輕蔑的笑了笑說道:“愛處分誰處分誰,反正處分不到我。”他似乎覺得近距離開槍容易被懷疑,一邊拿槍比劃著,一邊往後退了十幾步。

陳坤看王睿風認真的表情,有點明白了,他顫聲說道:“你…你不是公安!”

“恭喜你答對了!”王睿風說完一扣扳機,“砰”的一聲,結束了陳坤罪惡的生命。殺這種社會渣滓,他心裏沒有絲毫壓力。

王睿風四處張望了一下,拿著剛才繳獲的轉輪手槍迅速爬到路邊的一棵老槐樹,把手槍藏在一個鳥窩裏。

王睿風下來後準備再去陳坤的車上搜刮一番,這時後麵傳來一陣轟鳴聲,金杯麵包一個急刹車停在王睿風的身邊。

錢勇從車上跳下來,眼睛掃了一下現場,回頭跟開車的同事說:“剛才接到消息,當地派出所的人馬上就到,你去山下路口等著,跟他們說明情況。”麵包車隨後就開走了。

錢勇掏出煙扔給王睿風一根,自己也點上深吸一口煙,意味深長的說道:“你說這報告該怎麼寫啊?”

王睿風做低頭沉思狀:“這樣吧,你就說抓捕犯罪分子的時候遭到激烈反抗,犯罪分子窮凶極惡,經過數次激烈戰鬥,全殲犯罪分子七名,繳獲槍械四把、毒品瑞幹,己方兩名隊員為了抓捕犯罪分子奮不顧身,壯烈犧牲。”

錢勇不好意思的說:“這樣當然好,不過就沒你的功勞了。”

王睿風大度的揮揮手說:“無所謂,我不在乎那些虛名,不是還有二十五萬嗎?”

錢勇說:“上次的計劃是去天門山和雲南,誰知道這幫雜碎忽然回來了,本不想讓你參加了,是宋局堅持讓你來的。”

王睿風眉頭一皺,不忿的說道:“那能給多少?總不能給你們做義務工啊!”

錢勇說:“我幫你爭取,應該得有五六萬吧,就衝今天你這份情,上麵不給我給。”

王睿風:“我倒真無所謂,勇哥,你同事犧牲有國家負責,那個線人呢?我的那份你看能申請多少,都給他家屬送去吧。”

錢勇拍了拍王睿風的肩膀沒再說話,眼裏有些濕潤,那個線人去年剛刑滿釋放,被他多次勸說才勉強答應,如今出了意外,他難辭其咎。

錢勇又抽了根煙定了定神,轉身勘察了一下王睿風擊斃陳坤的現場,皺了皺眉頭說道:“你小子過來,把槍拿出來。“

王睿風走過去,把那把破五四掏出來和狙擊步槍一並遞給他。

錢勇過去二話不說搜了王睿風的身,什麼也沒搜到,錢勇不甘心的問:“陳坤手裏沒槍?”

“沒有啊。”王睿風淡定的回答。

錢勇沉聲說道:“你小子最好注點意,我看你殺人眼睛都不眨,以前到底做過什麼?”

王睿風滿臉委屈:“錢隊長,你這什麼意思,剛幫了你的忙你就這幅嘴臉,想卸磨殺驢啊?”

錢勇瞪了王睿風一眼,轉身和剛趕過來的隊員處理現場去了。

七天後的深夜十一點,一輛冒著黑煙的無牌摩托車開上了大河鎮的盤山公路,騎摩托車的留著長頭發,後座上那個染著黃毛,倆人戴著大框眼鏡,臉上戴著大口罩,看不清相貌。

他倆去沙溝村的後山取出一個旅行包,在回來的路上又從一顆老槐樹上取下一把手槍塞在包裏,開著摩托車下山了。

這倆人正是小濤和磊磊,是王睿風安排他們去取東西的,他自己不敢去,因為他知道錢大隊懷疑他私藏了陳坤的槍械,弄不好已經被盯上了。

小濤和磊磊騎著摩托車在南外環繞了一圈,又換乘了一輛出租車,確定沒人跟蹤後,又換乘公交車來到西郊公祥街166號王睿風的家裏,此刻王睿風正和林浩坐在客廳裏,桌子上擺滿了飯菜。小濤和磊磊進來之後,王睿風幫他倆倒上一杯雙江特曲,這是本地產的純糧食酒,49度,倆人坐下端起杯子喝了個底朝天,倆人的臉紅撲撲的,也不知是因為酒勁太大還是因為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