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一諾笑了,因為江濤的這句話,她發自內心的笑了。這句話怎麼那耳熟呀?是了,她想起了自己曾經在網上看過這麼一句話:我爸是李剛。它們之間不是存在著異曲同工之妙嗎?
望著楊一諾如花的笑顏,江濤有些竊喜,他以為她被自己的話鎮
住了,可接下來的話卻直接把他打入了萬丈深淵。
“是嗎?可就算你爸是總統,我也照樣會殺了你。”楊一諾的聲音很柔,柔得讓人感覺不到一點脾氣。可就是這樣一個聲音,使得江濤瞬間寒毛全立了起來。
隻有站在楊一諾身後的炎傾國,似乎沒有看到眼前的一幕。
楊一諾有些奇怪,這孩子究竟是什麼怪胎?自己一口氣殺了幾人,一般的孩子早嚇呆了,可他竟能保持麵不改色。
其實這幾條人命在他眼裏真的不算什麼。想當初,也就是上一世,炎氏一族慘遭滅族時,那可真是屍橫遍野,血流成河啊!眼前區區幾條人命與之比起來,也太小兒科了。
小孩麵不改色,似乎眼前的一切與之無關。女子麵露微笑,風情萬種。而另外一人卻全身發抖。旁邊卻是三具生機全無的屍體。
實在是受不了眼前詭異的氣氛,撲通一聲江濤跪在了地上。
“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我可以給你錢,要多少我給你多少,隻求你能放過我。”邊說邊磕頭
,連頭給磕破了都不知道。
實在是不能怪他軟骨頭,隻因麵對生命的威脅,骨頭不得不軟。若能保住小命,下跪磕頭又算得了什麼。有道是尊嚴誠可貴,美人價更高。若為生命故,兩者皆可拋。沒有什麼比得上小命更重要。
若能逃過此劫,他保證自己一定會做個好人,最起碼不在再殘害良家婦女。
看著匍匐在地的男子,楊一諾雖然麵含微笑,眼裏卻閃著冷冽的光。不是她心太硬,實在是眼前此人不值得她心軟。
江家,她當然知道,江健中,政壇上的一隻大老虎,據說後台很硬,才在燕京市橫行霸道多年而無人能治服。當然,她也知道江大同,江濤的父親,大同集團的董事長。作為生意人的江大同,也沒有表麵上那麼白。而眼前的青年,他的名字更是如雷貫耳。江濤——最出名的紈絝子弟,他的名字常常出現在娛樂版頭條,都是與一些女星的桃色新聞。
如果隻是這些,可能楊一諾也不會這麼氣憤。前一段時間,燕京城不斷有女子被**致死,死狀非常的淒慘。楊一諾曾經暗中查探過,似乎都能看到這紈絝子弟的影子,這是她十分氣憤的原因。所以,麵對眼前苦苦哀求的人,她實在是沒有半分憐憫之心。假如,自己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子,手無縛雞之力,那下場絕不會比那些被**致死的女孩好。
想到這些,楊一諾不再猶豫,纖手一揮,透明光球再一次出現在掌心,往麵前匍匐的人影身上一丟。這個紈絝弟子便帶著滿身的罪惡離開了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