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這是心疼我了?”紀哲喜上眉梢的挑眉,認真的在心裏盤算了一下,現在要是真的調頭回去的話,挨打的事情是小,要是在嶽丈的心裏掉分,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於真心裏的扭捏消失,頓時轉化為了羞怯,不好意思的開口,“我才不會心疼你,我是怕我爸給累壞了!”。

“傷心了!”紀哲紮心的回話,“我在真真心裏的地位可見而知,我就是底層的小可憐!”。

“能有個位置就不錯了,你還挑地方!”於真將手裏的毛絨耳朵擰了一圈又一圈,盤腿坐在床上,眉眼含笑的道。

紀哲嘴角不自覺的溢出淺笑,卻不認同的開口,“那可不行,我想獨占你的心,讓你的心裏隻有我一個,誰也放不下!”。

“霸道!”於真輕啐一口,但是也沒有反駁,像是默認了紀哲的話。

於琛回來後,好像也沒有多大的變化,隻是偶爾帶著肖念過來吃頓飯,還有家裏每天都會有造型師服裝師什麼的,亂七八糟的將於真圍得團團轉。

甚至還有婚前一天的全身護理,愣是將她從頭到尾都改造了一遍。

不過奇怪的是,婚前的前兩天開始,家裏的人就開始神神秘秘的,就連於父於母都在悄悄的背著她打電話了,每次她過去,都會被各種借口給避開。

更離奇的是,在婚禮的前一天,於真直接被安排在了酒店,說是為了婚前的化妝和打扮,但是這也不用住酒店吧,畢竟結婚這麼大的事。

但是於父於母竟然也同意,當於真問起紀哲婚禮彩排的時候,竟然說不用,當天直接進行,這該有多大的底氣啊。

於真看於父於母沒有意見,自己也就沒有多說什麼,直接住進了紀哲安排的總統套房,但是,畢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心裏還是緊張的不行。

晚上,於真剛洗完澡,身穿著浴袍獨自有些失落,想著馬上就要嫁做他人婦,竟然要住進酒店,還有於琛也打電話說有事情要回公司一趟明天不一定能趕得回來,忍不住在心裏暗罵於琛不仗義。

於真自個兒在房間裏踱步,就差無聊的扯頭發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於真疑惑的走過去,她也沒叫客房服務啊,走出臥室穿過客廳,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穿著,皺眉開口,“誰啊?”。

“我!”熟悉的聲音在門外傳來,“開門!”。

於真雙眼發亮的向前一步,快速的打開反鎖的房門,驚喜的看著門外的來人開口,“你怎麼來了?”。

紀哲走進門,反手鎖上房門,雙眼幽深的看著眼前的小女人,眼角沾染著粉色,冒著濕氣的頭發,整個人就差寫上誘人兩個字。

紀哲雙手張開走近於真,直接將人用力的抱進懷裏,好幾日不見,總感覺相隔了好久,將臉埋在於真的頸間,深呼吸一口氣開口,“想我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