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哲如願陪在於真的身邊,於真卻不想讓紀哲看到她最狼狽的樣子。
“你怎麼也跟著進來了?”於真被腹中的痛感,刺激的腦袋已經不太清醒,睜眼的功夫就看到守在病床前的紀哲,“你出去等著好不好?”。
“不好,我要在這裏陪著你,是不是疼的厲害?”紀哲幹脆的拒絕後,俯身湊在於真的眼前,心疼的幫於真擦掉臉上的虛汗。
“我不想你看到這樣的畫麵!”於真聲音沙啞的看著紀哲道。
一旁換好手術服的醫生,聽到於真的話不認同的打斷,“你這話就說錯了,現在就該讓你老公在一旁看著,你現在遭的罪都是給誰他受的,以後他要加倍對你好才行!”。
“沒錯,咱們就要這一個,以後不會讓你受苦了!”紀哲撫摸著於真額頭的手顫抖的不行,撥開被她咬的發白的嘴唇,憐惜的吹了吹。
於真被紀哲的話給逗笑,麵色蒼白的笑著開口,“你說的什麼傻話,也不怕人家笑你!”。
“我不怕,寶貝兒相信我,以後不會再這樣痛了!”紀哲將於真的手捧在手心,嘴巴長吻不起。
“啊!”於真忍不出疼痛的喊出聲,怕紀哲擔心的生生止住,被紀哲握在手心裏的手指疼的發白。
“是不是疼了?疼就喊出來,你別忍著咬嘴唇!”紀哲著急的對著詢問,沒有等出結果,就回身對著醫生開口,“醫生,她怎麼會一直疼,沒有藥嗎?快給她用藥!”。
“不行,止疼針隻能在宮口開三指的時候用,現在用已經沒有效果了!”醫生想也不想的拒絕後,聲音冷靜的開口,“家屬盡量說話轉移產婦的注意力。
產婦的身體很好,放心吧,很快就能迎接你們的小寶寶了!”。
紀哲在聽到於真說痛的時候,就已經亂了陣腳,現在聽到醫生這麼說,連忙對著於真語無倫次的開口,“醫生的話你聽到了沒有,說你很棒,很快就能見到寶寶了!”。
“我,我聽到了,你別慌!”於真對著紀哲淺笑,身體已經沒有多大的力氣。
紀哲快速的搖頭,手心冒汗的開口,“沒有,我沒慌!”。
漫長又複雜的等待時間,等在產房門口的人,焦急的在門口踱步,視線灼熱的恨不得將門板融化。
“這進去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沒有動靜呢!”於母焦急的不行,時不時的走到產房門口,明知道什麼也看不到,還是忍不住向裏麵看兩眼。
紀母陪在於母的身邊,心裏也著急的不行,嘴裏安慰於母也是在寬慰自己,“放心吧沒事的,紀哲在裏麵陪著,再說生孩子也不是說句話的功夫就能生的,再等等!”。
“我知道,就是心裏著急,見不到人總是沒著沒落的!”於母衝著紀母勉強笑笑,知道事情急不得,還是忍不住著急。
紀老爺子穩坐在長椅上,麵上很是沉穩,但是放在凳子下麵的雙腳,總是不停地挪動,眼睛也是望眼欲穿的盯著產房。
“行了別著急了,就是早晚的事,咱們再等等!”於父走進於母將人給勸下,攬著人走到長椅上坐下,耐心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