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我沒事,吃點藥就行了!”肖念的眼神也恢複清明,想到現在自己的處境,一點出門的欲望都沒有。
於琛強硬的將人一把抱起,嘴裏不容拒絕的開口,“不行,你必須去醫院!”。
於琛將肖念抱下床,熟練地在衣櫃裏找到肖念的的大衣,直接無視肖念的抗拒,將人包裹嚴實的帶出門。
到醫院確認後,三十九度多,嚴重的發熱,醫生交代,晚一些過去都可能會引發身體的一些疾病,要打點滴。
肖念全程不言不語,以實際行動來表達自己的抗拒,於琛恰恰相反,跑前跑後的交錢拿藥,最後看到肖念的吊瓶掛上後,還不忘跑到醫院的食堂,買了一份白粥。
“你先湊合吃一點,早上沒有吃飯你會受不住的!”於琛將勺子裏的米粥吹涼,在人來人往的走廊裏,不顧外人異樣的眼神,眼裏隻餘下生病的肖念一人。
肖念閉著嘴巴拒絕,就是不張口,心裏還在生著於琛的悶氣,拒絕他的投喂。
“念念你就別生氣了,剛才醫生也說了,你再來晚一點會引發肺結核的!”於琛的眉心深深地皺起,心裏後怕的不行。
肖念白了於琛一眼,沒眼看的解釋,“醫生是在嚇唬你,你沒有聽出來啊?你見過哪個大男人發熱引發肺結核的,那些都是小孩子!”。
“你在我的眼裏就是小孩子,現在乖乖的,張嘴吃飯飯!”於琛見縫插針的將白粥送到肖念的嘴邊,趁著他說話的間隙,直接將米粥鬆進嘴巴裏。
肖念突然吃進嘴裏一口白飯,驚訝的雙眼睜圓瞪視著於琛,眼裏滿滿的都是控訴。
於琛看到肖念嘴裏的米飯咽下,還不等他張口說話,就再次將白粥送進他的嘴裏。
直到一碗白粥見底,肖念才總算有了可以說話的機會,當即也是情緒萬千的瞥了於琛一眼,繼續被他投喂。
在醫院掛完點滴,於琛以不放心肖念一個人在家為由,直接曠工陪在肖念的家裏,一人臥床休息,一人守在房間裏看書。
窗外的陽光灑進來,靜謐又美好,躺在床上的肖念,望著於琛的側臉,不經意的開口詢問,“你為什麼要遠離我?”。
“嗯?”於琛驚訝的看過去,注意到肖念認真的眼神後,嘴角淺笑的開口,“我沒有遠離你,一直離你很近!”。
“你淨瞎扯,沒有遠離我為什麼這些天都為我不理不睬的,還這麼冷淡!”肖念對於琛的解釋不屑一顧,快速的出言反駁。
於琛被堵得一僵,尷尬的輕觸鼻尖,不自在的移開自己的視線,“我不想你跟著我受苦!”。
“你放屁!”肖念氣急的飆髒話,在於琛驚訝的眼神中,緊接著坐起身開口,“於琛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你說的是實話還是假話,我就是閉著眼睛也能聽出來。
你現在跟我說擔心跟我受苦,你早幹什麼去了,你有種別在我走進大學門的時候招惹我啊,現在我一顆心都撲你身上的時候,你現在開始說怕我受苦了!
既然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好,那你說,章教授是怎麼回事,怪不得你那一段時間瘋了一樣的來回托人打聽,你怎麼不說他是做什麼研究的,你又是抱著什麼心思去打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