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出示證件”門口的哨兵,警惕的看著唐鶴,正聲說道。
“林天佑”唐鶴輕笑著說道。
“林天佑?你是什麼人,找林司令何事?有通告嗎?”哨兵臉色疑惑,小聲的念叨了聲,雖然反應了過來。臉色有些不善,急聲連續問了幾個問題。雙手已輕輕的握進,準備隨時擒拿唐鶴這個出口輕浮的人。
“不要緊張,你去通告下就說唐鶴拜見”唐鶴笑著擺了擺手,說道。
哨兵想了想,向哨亭走去,還不時的回頭警惕的看著唐鶴。
“不用通告了”唐鶴看到小楊出來後,喊道。
“楊秘書,這個人要找林司令”哨兵低聲說道,眼神不善的看著唐鶴。
“讓他進去吧”小楊看到唐鶴後,雖然臉色疑惑,不過還是點頭說道。
唐鶴還清楚的記得他第一次到這個軍區大院是什麼感受,想想那時候心裏的忐忑有些好笑,可能是受了入冬影響,大院裏已經多了一些冷肅的感覺。
唐鶴步伐平穩,眼帶笑意,不時的打量著周圍的景色,雖然繁華凋落,枝葉成垛,可是這種大院裏的蕭條給人一種很莊嚴的感覺。
走了沒多久,穿過一個圓形拱門,唐鶴就看到不遠處站在樹幹下的林天佑了,他站立不動,輕揚著頭,遠遠看去頗有悲雄氣概。
“有些人喜歡去看那些姹紫嫣紅的鮮花,那些靜雅淡俗的盆裁,可是沒有人會去再意秋冬時候的這些”林天佑指著眼前的一片光禿禿的樹幹,神情有些落寞的說道。
“林司令好雅興啊,外邊有人愁心無眠,有人憂生慮死,林司令可是不知無名者之苦啊”唐鶴笑著說道。
“那是他們信命,我不信。我知道你來是為了什麼,我隻能說有些事我無能為力”林天佑無奈的說道。
唐鶴聽到林天佑的話,有些微微發愣。一個人不信命就能不怕死?一個人不信命就能當司令?如果真的是這樣我估計現在的學校裏沒有一個學生坐在裏邊,都喊著信春哥,得永生。
唐鶴奇怪的是林天佑的態度,其實按照林天佑今天的地位,他可以選擇無視唐鶴的拜見,甚至可以不用給唐鶴解釋什麼,可是他說了他也無能為力,而且看他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想到這裏唐鶴心裏像是反應過來了什麼。
林天佑隻是一個司令,雖然他有兵,有權,有著關係。可是他不是皇帝,不是主席,這個國家不是他一個軍區司令說了算的。更無權插手公安部門,地方企業。
“到底是哪些人”唐鶴在心裏說道。
“回去吧,回去或許你已經發現自己沒有可處之地了,其實我應該謝謝你,雖然我沒有對老汪他們有什麼敵意。我們都是軍人,也知道在心中軍人的那種天性,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就可以不去做的,你是個鏈接,是個鏈條,你去看看老汪他們吧。”林天佑擺了擺手,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
“其實路不會走絕,或許,我們還有可談之處”唐鶴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