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認輸?”林天佑疑惑的說道,他之所以疑惑,是因為他覺得自己看人很準。他覺得唐鶴是一隻野狼,不死就不會低頭。
“不不不,我不會認輸,你不知道我的人生字典就不存在認輸二字,我是一個被你們利用,甚至即將要抹去的人。我為什麼要認輸?先不說我認輸了這件事就會結束,我是自廢四肢在洪家院門口還是跪下來給你們磕頭磕的頭破血流?如果這就是命,我和你一樣,我也不信命”唐鶴滿臉激憤,眼目紅哐的說道。
看到唐鶴的樣子,小楊摸上了腰間的勃朗寧,不知何時,也不知何處,那個唐鶴警惕過的司機也出現了。就好像隱形人突然現行一樣,他眼神警惕,站在林天佑的不遠處,那個位置可以從任何角度阻擋唐鶴的進攻。
“其實,我剛說的話還有一句。不信命的人,要麼長生要麼短死,你不要覺得不公平。世界無奇之大,什麼叫公平什麼叫不公平。我打了你一個耳光,你打不過我,被我白扇了這耳光對你來說不公平?公道自在人心,這是狗屁。公道就是公道,可以說可以寫,但是你不能行。竇娥冤嗎?孟薑女冤嗎?嶽飛冤嗎?可是呢,除了古書佳話,他們的冤誰明了?”林天佑擺了擺手,冷笑著說道。小楊和那個司機,看到林天佑擺手,就放下了手。
“我沒有覺得不公平,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哪來的公道。我來找你也不是和你說我有多委屈,多冤。更不會去開口讓你幫我說情,我說了,我們還有可談的事情。我給你想要的,你給我需要的”唐鶴看著林天佑,認真的說道。
“----”林天佑看著眼神認真的唐鶴,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心裏在考慮著唐鶴這句話的內意。他很想嘲笑一下唐鶴,對他說一句死鴨子嘴硬,死到臨頭還不知道,可是他看著唐鶴就是笑不出來,說不出來。“難道他真的還有什麼底牌?”林天佑在心裏說道。
氣氛突然陷入了安靜,唐鶴很有耐心,他站在庭院裏,眼神平靜的看著正在沉思的林天佑。
微風吹過,落英繽紛。
那些光禿的樹幹上飄下幾片已經泛黃脆碎的樹葉,在下落的過程中就開始被分解成幾片碎片了。
林天佑看著眼前滑過的落葉,沉默不語。許久才緩緩開口道“我承認我的內心深處很相信你,可是我的思維還是左右著我,我怎麼才能相信你”
“給我三天時間,你會發現其實有些棋局不是死棋,一顆卒子也能拱死將軍。”唐鶴陰狠的說道。
“三天?可是你要我這三天做什麼?”林天佑疑惑的說道,非常時期,非常對待,他不能盲目的去相信,即使那是內心深處的意思。
“給你背後的那幾人吃三天的定心丸,誇誇他們的布局,讓他們樂嗬樂嗬,放鬆警惕”唐鶴笑著說道。
“定心丸?樂嗬樂嗬?”林天佑更加疑惑了,不解的問道。
“就是拍三天馬屁”唐鶴不耐煩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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