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不會掉餡餅,地上不會長黃金。
聽到男子的話,大家也可以確定了這不是來喝茶,是來找茬了。雖然之前有過猜測,但是看到男子的一身散發的土豪之氣,也說不準是到這來裝#逼的呢?
趙可芯和幾個服務員也不再數錢核對菜單了,因為沒那必要了,這就是白了明的逗你們玩了。飯做了,菜吃了,酒喝了,一分錢不花,說不準還能有賠償,這飯店弄不好也要再關門了……
“你覺得菜有問題,菜吃了?”唐鶴皺著眉頭,說道。
“當然”張豪笑著說道。
“酒也喝了?”唐鶴耐心的問道,臉上掛著淺淺的微笑。
“當然”張豪有些不耐煩了,看向唐鶴像是在看一個傻#逼。“上的菜,倒的酒,我都仔細品嚐過,我不會去誣陷一個良心商業,我有的是錢,也不會去,去---對了,你們大陸內地的工作--訛人。我隻是想讓人知道你這是黑心商家。”
“那就好”唐鶴鬆了一口氣,笑著說道。
“恩?”張豪看到唐鶴剛剛緊張的神色,輕鬆了下來,有些疑惑了。“遇到這樣的事難道不都應該恐懼,害怕,慌張,賠禮道歉再陪酒嗎?假裝!對,一定是在假裝鎮定。”
想到這裏,張豪的眼神看向唐鶴多了一些鄙視。“這些大陸鬼,難怪亞芹妹妹受罪,都不是凡人。不過這點小把戲在本少爺的眼裏,就是關公麵前耍大刀--自不量力。”
張豪神情舒然,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這間飯店,看到唐鶴還是一臉的微笑,心裏不免嘲笑道:“裝,繼續裝”
笑著,笑著,張豪的臉色就變了,他感覺自己的腹部有灼熱感,而且那灼熱感,越來越強烈,向上邊,向下邊蔓延著。
他的臉上開始有些燥熱發紅,額頭上還是有些密密的汗珠,他手上的皮膚都已經開始發紅,頭頂上竟然冒著輕微的熱氣。
“少--少爺,你怎麼了。”管家看到張豪的樣子,嚇了一下,連忙緊張的問道。
“熱,熱”張豪嘴裏吐著熱氣,有些痛苦的說道。他的眼睛發紅,眼珠發紅,那黑色的瞳孔也出現了細細的血絲。
”水,水,好熱“張豪吞吐著說道,臉上出現豆粒大的汗珠正彙成一條線,順著臉頰下巴向下流去。
管家聽到張豪的話,緊張的點頭說道,眼睛四處尋找著,然後他的眼神落在了大廳牆角的飲水機上的純淨水桶上。
張門是張家的禦用管家,他的祖父,爺爺,父親,一直到他,他們祖輩都是張家的管家,原本他的祖姓不應該姓張,應該姓黃,可是張家的祖宗很是看重他的祖父,然後就替他改了姓,這似乎是一種---恩賜。
張門是來照看張豪的,張萬就這麼一個兒子,要是出了事---想到這裏,張門的臉色都有點慌張了。
他大步流星的向飲水機衝去,一個攔桶入懷,夾桶向張豪跑去。
唐鶴動了,他一個轉身就滑到了張門的麵前,伸手去拍那水桶。
張門臉色先是一驚,連忙側身散過,看向唐鶴的眼神充滿了憤怒。
“我是這店裏的老板,這裏的東西都是我的,當然除了--人。你拿我的東西要向我詢問一下,經過我同意你才有資格使用。看樣子你也是出生名門世家,難道這些社會之道都不懂?”唐鶴臉上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