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我也沒想什麼,就是好奇而已。對了,你說他和誰有關係?”張豪擺了擺手,說道。
“福前輩。”張門臉色嚴肅的說道。
“福前輩?”張豪皺著眉頭,說道。
“二十幾年前,著名的軍神——福貴”
聽到張門的話,張豪直接坐直了身子,一臉的不可思議“真的?”
“還不確定,可是我能認識他的拳法——爆拳。當年福前輩赴港,家父和他勿入一家地下拳場,那個擂主黑人托把斯,很是狂妄,辱罵中國人是中國豬,最後福前輩上去了,他隻用一拳就打爆了拖把斯的整隻手臂,他告訴家父那是他自創拳叫爆拳,所以也聽家父說過這個霸道拳法”張門臉色有些激動的說道,又想起現在的氛圍,又連忙收斂了下來。隻是眼神還是擋不住他內心的激動。
“看來這小小的都州還真是水淺龍蛇多了”張豪看著車頂,不知道在想什麼。
“少爺,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張門有些擔憂的問道。這種自己生命被人在手裏控製的是非常可怕的事情。他讓你脫褲子,你脫還是不脫?你不脫人家不給你解藥。
“放心吧,他沒那麼傻,也知道我沒那麼傻。他現在十米一敵,要是再樹敵對他有什麼好處?你以為我就是不拿解藥,他還能讓我死了?我要是在這出事了,他處境可就更危險了”張豪說道,心裏對這個唐鶴竟然有了一些興趣。
“少爺,那你的意思是——不去拿解藥了?”張門臉色有些驚喜的說道。
“那罪給你受?我也真倒了血黴了,你爸那麼文武雙拳的人物跟在了我爸的身邊,你是他兒子,再怎麼一半也要繼承啊,個媽咪的,愁死我了”張豪沒好氣的說道。這都是什麼跟班啊,除了忠心就是忠心了,怎麼一點智商都沒有。
“沒,沒,少爺,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你不用死了,不是不是,是現在不會死了——”
“——”
“怎麼,張萬那小子也想來插一手?”福老頭子看著手裏的報紙,臉色有些不屑的問道。
“還不清楚,不過這個張豪和那個宋亞芹關係匪淺,宋亞芹是洪守壽的學生”小黑站在一邊說道。
“想想辦法看看有沒有能聯係到香港那邊的方法,那邊還有個有點交情的朋友,幫我發個信息,就說故人之子,望子召歸。”福老頭子沉聲說道。
小黑點了點頭,心裏已經想到了辦法。
“事情還不清楚,先別動他”福老頭子想起了什麼,說道。
小黑又點了點頭,心裏放棄了之前想的辦法,開始重新想另一個辦法。
“對了,那邊情況查的怎麼樣了。”福老頭子關心的問道。
“在香城”小黑說道。
“我就說嘛,這小子那腦瓜還是挺機靈的,推理的也挺上道的,這樣,今晚去把信息送給他,把那些人也都放了吧”福老頭子,臉上漏出滿意的笑容,讚賞著說道。
小黑點了點頭,然後身子消失在了夜幕中。
福老頭子站在山腰間,看著眼前的景色,心裏有些惆悵。“這是他最失敗,也最無法挽回的任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