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透初曉,清氣飄飄。沒有人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所以活著就要去珍惜呼吸,享受呼吸。
在這個清香滿院,心情暢然的早晨,有人沒有心思去在意是否能夠呼吸,在意空氣是否清新。
哢嚓——
紅釉古瓷茶杯被摔的粉碎,宋江臉色嚴峻,轉身一指眾人:“找,把能調的人都調出去,就是把這裏翻個底朝天,明天軍政大會召開之前,我也要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部長!”眾人臉色嚴肅,正聲說道,轉身大步離開。
“好好好,看來他們是要和我老宋撕破臉了,通知老劉,讓他把材料準備一下,馬上和我去上軍委處。既然他們想魚死網破,那就破個徹底!”宋江臉色陰沉的說道。
砰砰砰——
秘書出去的快,回來的更快,敲門聲很是急促。
“進來”想著自己手中的籌碼,不知為何,宋江心裏很不踏實,可是又不知道為何。
“部長,劉參謀長家出事了,昨晚家中失竊。文件——被盜了”秘書戰兢的說道,聲音都在發抖。
“——”聽到秘書的話,宋江突然身體一軟,癱坐在椅子上。
都州金融大學,唐鶴宿舍。
“哈哈,不錯,不錯。我就說嘛,你能行的,男人怎麼能說自己不行呢。你看看,這不很行嘛”唐鶴看著手裏的文件,很是讚賞的說道。
李達園沒有說話,眼睛白了白唐鶴,生氣的說道:“你坑我,你說他家防範低弱,家中隻有一個上了年紀的保姆,拿把勺子都費勁。還有一隻叫都不會叫的大黃狗。”
“對啊,沒有嗎?”唐鶴點了點頭,想了想說道。
“可是,你沒說院子裏暗哨明哨都有兩個排了。”李達園氣呼著說道。
“哎呀,這不是我話還沒說完,你就走了嘛,我還以為你知道的了。你自己說他家是不是就有一個上了年紀的保姆,門口有一隻大黃狗?”唐鶴說道。
“我——可是——”李達園張了張口,臉憋的有些發紅,我了兩聲,就沒話了。
“行了,你這不也沒事嘛,我對你絕對放心。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失蹤的了?又怎麼回來的了”唐鶴想起了什麼,關心的問道。
“我不知道,沒什麼事,我回去了”李達園嗡聲說道。
“不說拉倒,誰想知道,你回去休息吧”唐鶴不屑的說道。
“謝謝你”李達園走到門口,手剛觸碰到把手,背後傳來了一聲正聲。
李達園身體有些僵硬了一些,然後轉身臉色複雜的說道:“以後,能不能別這樣”
“嗯?哪樣?”唐鶴疑惑的問道,“這對你說謝謝不好?非要對你冷言冷語?這——賤料啊”
“別讓我去——偷東西了”李達園沒好氣的說道,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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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齡大了,享受到的生活樂趣似乎就少了許多。沒有融入社會中的激情四射,隻積澱了越來越多的年輪和看透著萬物的心眼。
“這棋,不要聽信走一步,看三步。要知道錯一步,滿盤皆輸。”洪守壽看著茶幾上的棋盤,語重心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