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山防線發生的事,很快便傳到了後方的平遙城內,除了那猶如神仙般的事跡,還有著那一番讓人心神動搖的一番話,以及那個神仙一般之人的風采。
這一日的秋毫寺西北邊關的掌托人——紀詢,紀副指揮使整個人如遭雷擊一般,麵色蒼白如紙,幾乎是在一瞬間,便下達了一係列讓人震驚的諸多命令,甚至他還派人去請了諸多樣貌古怪之人來到他的府邸。
紀詢的府邸之上,這位按理說權勢滔天的副指揮使大人,好像自從那消息傳開後,便就再也沒有出現在公眾的視野過,眾人隻知道他的府上,恐怕比之整個平遙成,甚至是整個西北都要戒備森嚴。
“上師!眼下這間房屋真的沒有任何的關係嗎,真的可以阻攔那個家夥嗎!”紀詢看向那盤坐在上方的兩位麵色截然不同如男女的喇叭僧人,不禁有些憂心的問道。
“紀大人放心便是,有我二人在此,再加上此地所布下的陣法,便是那初級真體的金剛境存在來此,也不會有著任何的意外。
反倒是,紀大人倒真是好本事啊,既然得罪了那般的一個起碼有著通神之境的修煉者,當真是了不得啊,若非你說那人可能與昔日我那位師兄的死有關,或許便是你而今出再多的錢財,我敦煌窟也不會出手的。”其中一名麵容姣好如女子,卻聲音雄渾如漢子的喇叭僧人說道。
聞言,紀詢立即上前說道:“兩位上師,大可放心,莫說我所說的那些承諾,便就是之前大師的死亡,也絕對可那個人脫不了關係,畢竟大師可就是追那個家夥而亡的啊!”
“嗬嗬,師兄的死雖然是我們出麵的主要理由,不過最主要的還是你紀大人準備的哪些個條件,可別忘了,要是少了一個,奴家可就要拿紀大人你來補充了。”一個麵粗獷無比,聲音卻是纖細如女子般的喇叭僧人說道。
“嗬嗬,那是,那是,六百童男童女,那是絕對少不了的啊!”紀詢笑著說道。
可很快,他的笑容被僵硬在了臉上,一切皆也是從一句話起,“紀大人好手筆啊,六百童男童女,這是要行多大的天怒人怨之事啊,竟隻是為了滿足這麼兩個沒用的番僧!”
這一刻,紀詢有些震驚的發現,居然除了他一人可以動身外,其餘的莫說那數十名的高手心腹,便是那上方的兩名神仙般的人物,竟也是如同雕像一般動彈不得。
狄靖緩緩地走出,在此之前他已用那乾坤五靈指直接將這裏所有的人,以體內之真元為牢籠都給困住,甚至就如同鎮壓在那大嶽之下般。
見到狄靖的出現,那紀詢立即跪地,磕頭如搗蒜般的說道:“狄爺,狄爺啊,這一切可都不怪我啊,是康王,是康王殿下吩咐小人做的啊,不然的話,縱使給小人十個、百個、千個膽也不敢得罪你啊。”
狄靖一掌虛托,那紀詢被直接的抬起,狄靖看了看那籠罩在其頭頂的烏雲,還有那根已經赤紅如血般的命線,其腦海中不禁想起了靈猴的話。
“嘖嘖,這得是個多麼遭天譴的家夥啊,看著家夥的命線,恐怕哪一個要是殺了他,說不定還算替天行道,得到一些好處呢。”
“哦,這麼粗的命線,我還想著要是動手的話,得惹上多大的麻煩,倒是忘了竟然還有這替天行道一說啊,當真是有些意外無比啊!不過這樣的話,那麼我便緩緩的助他消失一些罪孽吧!”
“紀大人,你說你有幾個膽這種事呢,最好還是親自來驗證一番比較靠譜,畢竟這人心還隔肚皮,誰能看透了不是,所以我還是決定先破開你的肚皮,找找有幾個膽子再說吧!”狄靖淡聲道。
可是這話聽在他紀詢的耳中,那就不亞於了殺他一般了,當下其立即和盤托出道:“狄公子,狄公子,我說,我什麼都說,求你放過我啊,這件事我根本就是個打雜的而已啊,那射狼城,根本就是帝國要滅之的啊,我之前受到了總指揮使大人的命令,便是聽從康王的安排與調遣,全力負責對射狼城的消滅工作啊!”
“是嗎,那你現在倒是可以說一下,射狼城到底是犯了皇族的什麼禁忌了,為什麼那麼一個好用的利器,還要被拔除呢,這不是很矛盾嗎!”狄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