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怡疼得嘶了一聲,“啊,痛。”悅怡本來一直都忍著疼的,但顧世軒下手實在是太重了,悅怡實在是忍不住了,就叫出聲來了。
“對不起,我輕點兒!”顧世軒拿著棉簽的那隻手本來就在抖,現在抖得更凶了。
“世軒,你這不會是第一次給別人擦藥吧?”
顧世軒搖頭,“不是的。”
噢,不是第一次。我看他這個樣子,還以為他是第一次,害得我白高興了一場,“那你還給誰擦過?”肯定是給他前女友擦過,
“我給允文擦過一次。”
“就給他擦過?”
顧世軒抬起頭來笑著看著悅怡,“怎麼,顧太太,你這是?”
悅怡右手撐在自己的下巴上,用十分嫵媚的眼神看著顧世軒,“我這是在盤問,所以顧大少,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顧世軒把臉湊近悅怡的臉,“如果我說的是假話,你打算怎麼辦?”
現在悅怡和顧世軒臉與臉之間最短的距離相差不到5厘米,兩人相互都可以感受得到對方的呼吸。
悅怡把頭向後退,與顧世軒的臉拉住一段較長的直線距離來,“你要是說的是假話的話。”悅怡輕挑起顧世軒的下巴,“那你就今天晚上睡地上,不許上床。”
顧世軒伸出右手摟住悅怡的腰,把悅怡往自己胸前一帶,兩人的距離又恢複到了五厘米不到,“顧太太,地上那麼硬,你舍得讓我睡在地上嗎?”
悅怡看著顧世軒笑眯眯的說道:“我有什麼舍不得的,又不是我在地上。”
顧世軒右手微微一用力,把悅怡又往自己胸前帶了些,這下兩人的身體直接貼上了,“顧太太,如果我因為睡在地上感冒了,你是會心疼的。”
“放心,我是不會心疼的。你要是到時候真的感冒了的話,我會叫蘭姐好好照顧你的。”
“顧太太,你剛剛才說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自己都沒有做到,那我是不是也應該讓你睡地上。”顧世軒輕柔的撫摸著悅怡長長的秀發,“既然這樣的話,那今天我們兩個就可以一起睡地上了。”顧世軒把嘴放在悅怡耳廓,“我們兩個還從來沒有一起睡過地上,說不一定在地上更方便我們“運動”。”
悅怡紅著臉推開顧世軒,“流氓,不理你了。”
顧世軒打算把悅怡重新摟回懷裏,卻不小心把悅怡因為摔倒而弄破皮的地方給碰到了。
“啊!”我的媽啊,好痛啊!悅怡疼得有一種覺得自己魂都飄出去的感覺。
顧世軒又開始慌慌張張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顧世軒輕輕對著悅怡的傷口吹氣,以緩解悅怡的疼痛。顧世軒這樣做,雖然效果很小,但是確實也減輕了悅怡的一些痛苦。
“我發誓,我真的隻給呂允文一個人擦過藥。”
顧世軒突然冒出這句話來,讓疼得七竅已經丟了六竅的悅怡想笑也不是,想哭也不是。
“來,我給你上藥。”聽顧世軒這麼說,悅怡下意思的把手向後縮了縮。
“我保證這次我一定會很輕,絕對不會弄疼你。”
看著顧世軒真摯的眼神,悅怡也不好拒絕,隻能答應他。不過好的是,顧世軒第二次的動作明顯比第一次輕了超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