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悅怡,我問你最後一遍,你是選擇收拾好了跟我出去,還是繼續在這裏喝酒?”齊陸把手上的啤酒瓶捏得發出清脆的聲音來。
悅怡小手往後一擺,“這還用選嗎,我當然是在這裏繼續喝酒。”
“好,我今天讓你喝個夠。”齊陸把手裏的兩個啤酒瓶子重重的放到茶幾上。
齊陸把茶幾上還有地上所有還未打開的酒(不管是紅酒還是白酒或者說是啤酒)都通通打開。
“齊陸,還是你對我最好!”
齊陸拿起一瓶啤酒對著悅怡的頭往下倒。
悅怡尖叫,“啊,齊陸,你做什麼!”
“祝悅怡,你不是要喝酒嗎,我讓你喝個痛快啊!”齊陸手上那瓶已完。
“你瘋了嗎?”
“我沒瘋,是祝悅怡你瘋了。”齊陸左右手同時各拿起一瓶紅酒往悅怡頭上淋。
悅怡搖晃著身子想要站起來,可是卻被齊陸硬生生地按了下去。
“齊陸,你再這樣,我跟你絕交!”悅怡威脅道。
“好,絕交就絕交,像你這樣如此不堪一擊的朋友,我寧願沒有。”
“為什麼,韋霄拋棄我就算了,為什麼連你也要拋棄我?我到底是哪點兒不好,你們一個個都要拋棄我。”
齊陸一把揪住悅怡的衣領,“祝悅怡,你能不能給我清醒一點兒。”
“不能。”悅怡左手摸著自己的胸口,“齊陸,你知道嗎,我這裏好疼,疼得都快沒辦法呼吸了。”
齊陸眉頭皺起來。
“你知道嗎,我那麼愛他,他竟然為了自己的學業而選擇了其他女人。原來我祝悅怡在他心裏竟然比不上一紙文書,實在是太可笑了。”
齊陸拉起悅怡的手臂,“好了,不喝了,趕快去收拾了跟我回學校。”
悅怡用力把齊陸往後一推,“我不回去。”
“看來你是酒還沒喝夠。”齊陸坐起來,拿起酒又向悅怡的腦袋淋去,就像澆花一樣。
“你淋吧,不管你淋多久,我都是不會回學校的。”
齊陸額頭上的青筋暴起。
齊陸把悅怡拖到浴室,把花灑的水龍頭調到冷水那邊,拿起手提花灑,再打開水龍頭。
齊陸拿著手提花灑對著悅怡就是一頓亂噴。
“啊!”“冷!”“啊!”“冷!”………
齊陸雙手緊緊的抓住悅怡的肩膀,“祝悅怡,你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樣子。你覺得你現在為了一個賤男人要死要活的,他就會過來嗎?”
“我告訴你,絕對不會!”
“祝悅怡,我拜托你你給清醒一點兒,你打算折磨你自己到什麼時候。”
“你以為就你心痛嗎,難道我和依雲就不心痛嗎?”
“祝悅怡,你知道依雲她因為你有多久沒睡好覺了嗎?”
“祝悅怡,以前我還沒發現你是一個這麼自私的人,現在我發現你不是一般的自私。”
“對不起,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像現在這樣了!”悅怡哭著說道。
齊陸把悅怡抱住。”
齊陸,以後沒有你在我身邊,誰還會在我做得不對的時候不給任何麵子的教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