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李默疑惑的問了一句。
“因為老人陰氣重,不像你們年輕人這麼血氣方剛,好了,別問了,我得去了,再不去就跟不上了,你們兩個就老老實實的按照地圖上的路線走,我會在陰龍山下等你們。”老瞎子把該說的都說了,邁步就走進了紅毛雨裏。
“咱們咋辦?”胖子見老瞎子走了,回頭看向了李默。
“聽老瞎子的。”李默想了想,這老瞎子知道的陰龍山的秘密還有很多沒有說出來,人老成精,也不可能做很冒險的事情,老瞎子應該沒有什麼危險。
“好吧,反正爺爺說我遇上紅毛雨就有好運,我也不慌。”胖子很相信自己爺爺的話,看著漫天的紅毛雨,還真是一點都不慌。
老瞎子,美國老頭和那個怪異黑袍的老人都走了,消失在了林子裏許久,也沒有一點聲息,那震動聲由遠及近,又由近及遠,最終還是消失了。
三個陣營裏的老人都走了,剩下地就都是一群年輕人,紅毛雨嚇了一個時辰,最終還是停了下來。
雨停了,血月又變得皎潔了,一層朦朧的白霧無聲的彌漫在了山林上。
昆侖山裏起霧了,還是大霧,三米之外都看不清東西。
這一夜,李默都沒有睡,體胖心寬的胖子後半夜倒是回去睡了,體胖心寬,整個人在帳篷裏還打起了呼嚕。
天亮了,李默喊醒了胖子,胖子走出帳篷,打了個哈欠,有些迷惑的說:“怎麼下霧了?”
“去撿柴禾去,吃了早飯趕路。”李默沒有回答胖子的問題,他把帳篷收了起來,拿了幾個罐頭,扔在了燒了一個的火堆裏,不過,火堆快燒完了,也沒有柴禾了。
胖子一聽要吃早飯,就來了精神,胖子也沒抱怨,揉了揉眼睛,就走近迷霧裏去撿柴禾去了。
胖子去了五六分鍾還沒回來,李默瞅著胖子離去的方向,有些擔心的自言自語了一句:“不會迷路了吧。”
“我草你麻痹,這是我撿的柴禾,你咋能抱走!”就在李默擔心的時候,胖子怒氣十足的聲音從迷霧裏傳了出來。
“八嘎,柴禾是地上滴,我撿滴。”緊接著,又是一個很難聽的聲音和胖子對罵道。
“特麼滴,我就知道你們不像是國人,麻痹你是島國的?你他媽的來到這裏還敢搶胖爺我的柴禾!”胖子似乎明悟了什麼,更加憤怒了。
“八嘎!支那人!蠢貨!”難聽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
“特麼滴,你罵誰蠢貨呢?我去你麻痹的。”胖子怒了,拿著東西似乎就砸了人。
“八嘎,八嘎!”一頓罵聲,緊接著就廝打的聲音。
李默一聽這聲音,臉色一變,就朝著聲音傳來的聲音傳來的聲音,李默手中也多了幾枚銀針,鬼穀真氣和殺意決同時運轉了起來。
等李默跑到廝打的地方的時候,外國的一群人也跑了過來,他們同時和李默趕到胖子和那個人廝打的地方。
李默看了對麵一眼,對麵也看了李默一眼,然後又同時把目光轉到了地上胖子和島國人的廝打。
李默一看就樂了,胖子一點都沒吃虧,此時體重二百多斤的胖子,正騎在那個外國人的身上,揚起拳頭,正打著那個島國人。
“讓你麻痹搶我的柴禾,讓你槍,麻痹的,一個島國人還來這裏跟我搶柴禾,搶你麻痹……”胖子打的痛快,罵的也痛快!
“八嘎!八嘎!支那人……”那個島國人身體是非常強壯的,可是不知道怎麼了,他被胖子騎在了身上胖子二百多斤的體重,他哪裏能翻過身?
再加上胖子一拳又一拳的落下,完全把那個島國人虐了。
“八嘎!”剛剛趕到的外國人之中,立即就又走出了一個島國人,他罵了一句,手中拿著一把槍,直接就指向了胖子。
隻是,在他剛剛揚起手槍的時候,李默從地上撿起了一根幹枯的鬆樹枝,在他剛抬手的時候,樹枝就穿透了他的手掌。
“啊——”
那個島國人一聲慘叫,槍了掉在了地上。
剩下外國人還有六個,一個傲嬌的德國女孩,一個昨天晚上殺羊地美國年輕男子,還有四個看起來像國人的島國人。
樹枝穿透那個島國人的手掌的時候,他們頓時就警惕了起來,嘩啦啦的全部都拿出了槍揚起手槍就指向了李默。
李默站著沒動,眼神一陣冰冷,老瞎子看的不錯,那五個看起來很像國人地雇傭民夫,果然都是島國人裝的!
李默對島國人從來都沒有一點的好感,李默的爺爺可是一個從抗日戰場上活下來的老兵,從小就給李默講過那個民族的無數惡行。
“嗬嗬。”李默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