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秒?
整個東南賭場都是他們的?
門口穿著一身筆挺昂貴的工作服,鄙視的看著這一個農民工和小女孩,鄉下來的一對土包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東南賭場是什麼地方?
普通人隻能仰望,而不敢靠近的地方。
當那個保安心裏閃過這些想法的時候,時間在一點一滴的流逝,四十秒的時間內,門口的那個保安把鄙視的想法在腦海中閃過了一遍。
然而,四十秒終究過去了。
那個保安不動了,身體如同雕像一般,他站在原地,那個地方的時間仿佛停止了流逝,他眼裏流露出來的鄙視的眼神都在那一刻定格。
不僅僅是那個保安,就連整個東南賭場的區域,都成了死一般的寂靜,沒有一點的聲響,也沒有任何東西的移動,甚至連風都定格了。
十秒前的這四十秒的時間,東南山的山頂發生了一場爆炸,李默也在爆炸的同時,在東南山周圍做了很多事情。
比如,他拿出了一個鏽跡斑斑的青銅陣盤,破破了手指,把血塗上。
東南賭場前,農民工背對著東南賭場,正在想著眼前的女娃子是不是真的生病了,或者精神有問題,這麼俊的一個娃,咋總是胡說八道?
“叔叔,我們進去吧。”樓小蘭一直在心中默念著秒數,十點到了,樓小蘭知道,陣法啟動了,她感覺得到,因為她身上帶著李默給她的東西。
“啥進去?哪個啥,要不咱們先回去吧?”農民工不忍心說小女孩精神有問題,就這樣委婉的說道,他還沒有轉身看身後整個東南賭場的場景。
“這次可以進去了,不信叔叔你可以試試。”小女孩輕輕的笑了笑。
農民工還想說什麼,不過看著小女孩清澈卻沒有焦距的眼鏡,終究還是看了一眼,這一眼看去,農民工啪嘰就打了自己的一個耳光。
他說道:“我咋又做夢了,哎,這咋了,做夢怎麼打自己的臉還疼?”
“叔叔,你沒有做夢。”樓小蘭說道。
“不是,我是在做夢,不然前麵的東西咋都不動了?”農民工很確定的說道。
“咯咯咯,說不定叔叔做夢想起東南賭場去看看,現在正在夢裏,我們趕緊參觀一下吧。”樓小蘭忍不住笑了。
“好像也是啊。”農民工還在處於一種懷疑自己是在做夢的意識。
處於試探態度,農民工走到了那個保安身前,然後伸出手,在那個眼神裏的流露著鄙視的高傲的保安臉上捏了捏。
那個保安一動不動,仿佛一座雕像。
“狗日的,還真不動啊,果然是做夢!”農民工有點確定了自己的想法,然後又說道:“工地門口的保安見了我還得喊一聲叔,你是什麼玩意兒,穿身好的狗皮,就鄙視我們?
”
“啪嘰——”農民工抽了這個高傲的保安一個巴掌。
“這瓜子,臉皮真嫩。”農民工感慨道。
“叔叔,我們進去看看吧。”樓小蘭雖然看不見外麵的場景,但是樓小蘭能夠感受到,她又忍不住笑了笑。
“好嘞,做夢都做到這裏來了,咋也得進去看看。”農民工越來越確定,自己或者真的是在做夢了。
“啪嘰——”似乎是抽上了癮,農民工在臨走之前,又在高傲的保安臉上抽了一巴掌,然後,農民工見那保安上的腰帶很不錯。
於是,農民工想了想,直接抽掉他身上的腰帶,然後係在了自己的腰間,轉身就走進了東南賭城。
賭場是在湖心島上,從岸邊到湖心島上有一座橋,橋的兩邊美輪美奐,為了打造出一種自然的視覺,賭場把整個長橋兩邊,都種上了一種水中的花樹,湖也清澈見底。
農民工一路走來,數次拍自己的腦袋,他越來越確定,自己真的是在夢境,唯一他有些不解的是,為什麼夢中還會疼,不是說做夢不回疼的嗎?
不過,農民工也不敢用力打自己,因為做這樣一個夢不容易,萬一打行了,豈不是虧大發了!
橋到了盡頭,橋的盡頭也就是東南堵城真正的門,門前放著兩個藍田玉做的大骰子作為裝飾,地麵上鋪的是金塊等等!
所有的任何一件東西,拿出去都夠一個農民吃一輩子了!甚至一輩子都吃不完。
農民工很直接,直接的蹲下身,摳出了幾塊金磚,直接裝兜裏了,他喃喃說了一句:“我原來也有兜裏裝著兩塊大金磚的這一天!可惜了,隻是做夢。”
農民工以為自己是做夢,他感覺做夢為什麼要這麼辛苦,帶著兩塊金磚太重,所以農民工很灑脫的就把兩塊五斤重的金磚扔進湖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