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人聽不懂紀堂在說什麼,緊張的亂擺手,說著一些對方聽不懂的話。
紀堂頭大,他怎麼忘了這一些印度人是聽不懂中文的,聽著外麵腳步聲越來越多,再拖延下去的話,在這裏隻有死路一條。
他猛然想起一個句英文,也不知道有用沒用,冷聲道:“where are women?”
誰知道,這個印度人居然聽得懂,急忙指著外麵,一副怕得要死的模樣。
紀堂不知道下一句應該怎麼說了,隻是把他往外一推,催促道:“GO!”
方一出廁所,就有幾個人發現了紀堂的蹤跡,將槍頭對準了他,沒想到紀堂將手中的精銳抵擋在前麵,嚇得那精銳著急擺手,嘴裏嘰裏呱啦的亂叫。
那幾個人一怔,就要舉起槍開火,但是已經給了紀堂為好的機會了,作為一個殺手,不能放過任何一個能殺人的機會,而紀堂恰恰是最會把握機會的人。
他的手指輕輕的扣動扳機,槍膛中的轉輪隨著他每一次的扣動扳機而轉動一次,當連續六顆子彈從人質的耳邊飛過時,對麵幾人皆是中槍倒地,嚇得手中的印度人一驚一乍,渾身顫抖。
紀堂將人質推前去,要他在前麵帶路。
人質將他帶到後院,那人總是指著倉庫,嘴裏念念叨叨,害怕自己身後的殺神,一下子結束了自己的性命。
當紀堂在往倉庫的路上,歐陽英傑這裏也開始發生的交戰。
走到後門,歐陽英傑看到有五名聖戰的成員,在耳機的不斷聯係之下,正在猶若無事的進行的通話,他們似乎還不知道,前方已經下命令開始對紀堂圍剿的事情。
“先將這幾人幹掉在說!”
歐陽心裏尋思,匍匐在地上,手中的匕首緊貼著手臂,猶如壁虎一樣,緩緩的利用牆壁周圍綠色的草叢做掩護,靜靜的靠了過去。
五人以三二的數量分別在兩側巡邏,歐陽英傑默數了一下間隔,見有機會,正要馬上行動的時候,突然有個人大聲說話,嚇得歐陽英傑又是從新縮進草叢之中,一動不動。
一個保鏢急忙的跑到草叢邊,拉下了褲鏈,掏出褲襠中的鳥兒,對著草叢就是一陣狂掃。他所掃射的位置,正是歐陽英傑所藏的地方。
歐陽英傑瞪大了雙眼,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另外一隻手卻牢牢的抓住旁邊草叢的樹根,一股忍不住聲音在腦海裏狂叫,對方又濃又騷的尿水,濺射到了自己的身上。
心裏不斷地安慰自己道:“還好隻是濕了褲子而已,我能忍!”
“西克,你在那幹嘛!”
其他四人見到夥伴站在那裏,遠遠的大聲問道。
這名叫做西克的漢子大聲回答:“在撒尿啊,沒看見嗎?”說完嘴裏還吹著口哨,神情十分舒服,居然像小孩子一樣,扭動起了身子,尿水四處開火。
歐陽英傑不在是褲子濕了,而且衣服也濕了。甚至臉上,避無可避之下,也被對方的幾點子彈給打中。
他的神情幾乎麻木,精神即將崩潰……
“神經病,有廁所不上!”幾個夥伴嘲笑了他一眼,看不下去就走開了。
西克尿完之後,忍不住打了個舒服的顫抖,笑嘻嘻的轉身就要離開,歐陽英傑猛然在草叢中竄了出來,捂住他的嘴巴,對著喉嚨就是一刀,鮮血如同泉水汩汩直冒。
拖到牆外把他身上的衣服拔了下來,急忙穿上,找到旁邊的水龍頭,對著自己的臉一陣狂搓,心裏默念道:“這一件事還好就我自己知道,否則讓他們知道的話,我的一世英明就他媽的毀了!”
“喂,你搞定了沒有!”一名同伴看見西克蹲在水龍頭邊,黑夜中視力不是很清楚,不禁問道。
歐陽英傑含糊不清的說道:“NO,NO!”
夥伴覺得有些不一樣,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歐陽英傑立刻將一捧準備好的水對著他潑了過去,接著趁機雙手用力,將對方的腦袋給扭斷。
歐陽英傑輕手輕腳的來到了另外一側,見另外三人正在聊天,完全沒有緊接狀態,心生一計,捂住了自己的臉麵,嗚嗚的低哼,東倒西歪的跑了過去。
“你怎麼了,哥們!”三人急忙上前扶他,關切的問道。
“FUCK YOU!”歐陽英傑猛然的展開自己的臉麵,低罵了一聲。
一把匕首從袖子裏溜了出來,猛地刺向守衛,最近的一人脖子上挨了他一刀,血水直冒。他急忙轉身對著後麵的人就是一刀,正把刀身都沒入對方的肚子當中,飛起一角,將最後一個人踢在牆壁上,腳死死的踩住對方的脖子,直到對方斷了氣才放下。
幹掉三名守衛,前後不用五秒鍾,歐陽英傑看了看時間,滿意的點點頭。
磅的一聲,前院響起了一道槍聲,緊接的就是數道槍聲接連不斷的響起。
歐陽英傑眼睛一眯,低聲道:“堂那裏開始交手了嗎?”他沒有過度的停留,急忙攀越上了樓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