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堂笑道:“你好啊,白警官,兩天不見,你更漂亮了啊,這衣服讓你穿起來真好看!”
一身簡單的線條女士白色襯衫,領子上有一隻粉紫色的係成的蝴蝶結,一席幹淨利落的短發在俊美的臉容上,呈現出別有的氣質,更令人驚訝的是那一雙清澈猶如墨石般透明的雙眸,仿佛未被人間俗氣感染過的純淨。
不單單是紀堂覺得驚訝,連歐陽英傑都差點認不出,這一位警花就是昨天晚上,醉得一塌糊塗的那瘋婆子。溫翎容雖然說見過美女不少,但是對於這樣的美女,他還是很少見的,冷冷的他也是看多了幾眼。
“你這個殺手怎麼會在這裏,跟我會警局吧!”白京京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看樣子想要將紀堂給伏之於法了。
夜秋城站在她的麵前,阻擋住了她的去路,老氣橫秋的說:“怎麼了,他犯了法嗎,他犯了什麼法了,偷搶拐騙了還是殺人放火了!”
“他殺人了,還有她!”白京京終於想起鄧聽蓉在哪見過了,這兩個人都是在船上和自己碰過麵的殺手。
“人證在哪,無證在哪?抓賊拿贓,抓奸拿雙。不要以為你是警察就可以信口開河,小心我可以請律師告的,白警官!”夜秋城的外交可是有一手,練得牙尖嘴利,白京京完全不是對手。
她氣呼呼的說:“反正我看見他們都殺了人的,殺人就要服罪!”
“他殺了什麼人,殺人就是犯法,殺人就是犯罪。世界上比他還要嚴重的人一大把,你怎麼不叫他們認罪,怎麼不去抓他呢!”夜秋城雙臂抱胸,將兩隻玉兔給撐了起來,要做到氣勢上壓倒對方,從資本戰勝對方。
白京京惱羞成怒,大喝一聲:“給我讓開!”說完就想將夜秋城拉到一邊,沒想到對方不是省油的燈,玉手輕輕一撥,蘊含著暗勁的手將她的手給震得些許發麻。她臉色一冷道:“原來你們都是殺手!”
夜秋城似乎心情特別好,說:“殺手也是一種職業,你別看不起殺手,有時候殺手比警察有用多了,也有人性多了!”
紀堂笑道:“白警官,咱們也算是相視一場了,何況我都放過你一條命,昨晚救了你一條命,難道你就是這樣對恩人說話的?早知道的話就隨便你躺在路上,讓那些男人撿回去滾床單了,我想那些男人,應該很想知道推倒警花是什麼感覺!”
“混蛋,你們到底想怎麼樣?”白京京憋了好久,才說出了這一句話。
“坐下來,吃早餐,我們心平氣和的聊聊!”紀堂指著桌麵上,聽蓉精心準備的早餐。
白京京沒有辦法,隻能坐下吃早餐,看她一臉的憤怒的啃饅頭,心裏應該是將饅頭當成這一些人吧。
“白警官今年多大了,有男朋友麼,有老公麼?”歐陽英傑非常紳士的問道,他覺得眼前這個女警察很有氣質,比起他美國警察蘇珊來說,簡直是一天一地啊。
白京京冷冷的盯著歐陽英傑,眼神像似兩把尖刀一樣,欲要將歐陽英傑處置後快,最後說:“沒有!”
歐陽英傑眉毛一挑,正要說話,白京京的一句話讓他徹底死心:“我不喜歡洋鬼子!”
她扭頭環視了他們幾個,沉聲的問:“你們為什麼要炸掉那一艘輪船,是想幫葛進宇炸毀證據嗎?”
紀堂說:“哦,你也知道葛進宇?”
“我好不容易收集到葛進宇的犯罪資料,雖被你們全部給毀了,你們不是他的人嗎?”白京京冷冷的說。
夜秋城嘲諷的說:“這位白警官,麻煩用你那智商想一下,就算你將輪船上的證據全部都搬到法庭上,法官能判他個死刑還是終身監禁?人家能將一切操控在手,黑的說成白的,你認為你有機會嗎?”
白京京被說的無語回答,語氣緩和了許多,問:“那你們去輪船幹什麼?”
“救人,殺人,扔手雷,炸輪船!”紀堂像是在述說家事一樣,顯得十分平常淡定。
白京京嘲諷說:“救人,一些當殺手的人說去救人,誰相信!”
紀堂摸了摸鼻子說:“或許你不信,可是我們就是這樣的殺手,專殺一些該殺的人,殺一些你們警察不能殺的人,例如葛進宇!”
“你以為你們在拍武俠劇,個個都是伸張正義的大俠?什麼,你說你們想要殺葛進宇,騙人,你們肯定在騙人,據我所知,台灣根本沒有人敢和他們作對!難道你們不是台灣的殺手?”白京京眼前一亮,驚異的說。
紀堂說:“看來你的腦袋不算太笨,至於我們的身份,現在不方便告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