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殺手那麼久,第一次頓監牢,這一蹲或許要蹲一輩子,也或許是幾天而已,然後就在自己腦袋開一顆窟窿。
“紀堂,有人來看你了!”看管員聲音響起,隻見一個人跟在後麵,來到的門邊。
是白晶晶來了。
“你好傻!”白京京臉上淚珠不斷,眼睛紅腫的看著眼前的紀堂。
紀堂搖搖頭,有些惋惜的說:“什麼傻不傻的,隻是可惜那兩刀居然要不了他的命!”
“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出來的,我們還有希望的!”白京京堅定的看著他。
“但願如此吧!”紀堂笑道。
白京京看著紀堂,眼神藏著不知名的感傷,輕聲問:“你有什麼想跟我說的嗎?”
紀堂微微一笑:“你別哭,眼睛哭花了的話可不好,我喜歡看你那雙純淨的眼睛,好像一絲不染的寶石一樣,你總哭的話,到時候你爸媽就會怪我的,雖然那隻是演戲給你爸媽看的。”
白京京莞爾一笑,也不知道是這笑是開心還是失落,眼角邊的珍珠緩緩的留下。
砊啷的一聲,陳朝走進來,安慰道:“京京,對於你的父母的死,我感到非常的難過。”隨即轉頭,帶著輕蔑的神色說:“對於這樣的殺手,你也不必為他流淚,隻是可惜當時隻抓住了一個而已,其他人跑了!”
白京京已經從夜秋城那知道陳朝對自己的事,沒有好臉色的說:“現在是我在探訪,你不應該進來吧。”
陳朝聳了聳肩膀說:“我擔心你難過,專門過來看你的,京京,你知道我對你的認真的。”
紀堂冷笑道:“沒想到像你這樣的畜生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謊話!”
陳朝臉色一變,哈哈一笑道:“你別囂張,現在你落在我的手裏,我手上現在大把的證據,足夠你蹲監牢蹲到死了。”
紀堂盯著他,如同一隻猛虎一般,眼神透露著陰冷無情,輕聲道:“我真後悔那天晚上沒讓她們把你殺了,不過相信我,下一次你就沒那麼好命了!”
他的聲音就像是厲鬼索命,即便是隔著鐵籠,都能感覺到對方隨時要衝出來將自己置之死地一般,陳朝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大聲的吼道:“紀堂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這個殺手,你手中的血腥洗都洗不掉。”
紀堂依靠在椅子上,悠悠的看著陳朝道:“對,我的手是沾滿了血腥,可是我殺的都是一些該殺之人,就好比像你這樣的畜生,我可是很喜歡殺的。見一次殺一次,絕對不手軟,你最好出門小心點,別哪一天你比我早死啊!”
陳朝被氣的滿臉通紅,怒極反笑道:“行,你嘴巴行,明天就是對你的判決了,我看到時候怎麼死。京京,如果你肯跟了我的話,我有辦法讓他無罪釋放!”
白京京猛然起身,當場就給了他一巴掌,清脆響亮,罵道:“你這個垃圾,沒資格和我說話!”
陳朝舔了一下嘴角上的鮮血,似乎非常享受的說:“既然如此,那你們就在這裏珍惜最後的時光吧!”
他語氣一頓,走到門邊,在紀堂麵前輕聲說:“告訴你一個壞消息,葛進宇已經被保釋出去,無罪釋放了,聽說對方要找你其他的朋友們算賬啊!”說完陳朝重重的甩上,拂袖而去。
新加坡,某處高級公寓。
“哎,沒想到這次那幾個家夥弄出那麼大的動靜啊,還居然被警察抓了,實在是難以想象啊!”一個戴著夏利豪黑框眼鏡的男子,眼神中精明不斷閃動,在看著一條新聞,不由得嘖嘖的說道。
旁邊站著一個穿著黑色背心,露出一塊塊健壯的肌肉,完美的線條散發著一股成熟男人魅力,手中提著啞鈴在做運動,隨著他每次的提起,那肌肉顯得更加的迷人,一雙美麗的丹鳳眼美得讓人妒忌。他嘿嘿一笑:“聽說他們這一趟台灣之旅多了好幾個美女啊,其中有一個同伴還是你的對頭哦,重生!”
“什麼對頭不對頭的,當時那小子怪囂張的,我隻不過教訓了他一下!”眼鏡男看著電腦上顯示的資料和相片,饒有興趣的說道。
嘭的一聲,一個戴著太陽眼鏡,染著金發的男子,臉闊如刀削一般,手中提著一大袋東西,將東西隨意的朝著桌子上一扔,眼神些許的不滿,冷聲道:“我說孟浩軒,你大老遠的從總部過來,也不幫忙照顧老龍那老家夥,整天的呆在這裏,想要當米蟲啊!”
“五殺哥,話可不能怎麼說,貌似你買米的錢還是從我們敘大款那裏拿的吧,我記得誰說要搞什麼編外小組織的,從敘大款那裏借走了十億,還有簽字畫押對吧,那家夥叫什麼來著,我突然忘了。”孟浩軒若有所思的說。
敘大款聽到這一件事就像似傷口上被撒了一把鹽,歎息道:“十億換一個男保姆,實在不劃算,家務做不好,飯又難吃。人還經常頂嘴,偶爾生氣還連續潛水,半個呃不出一個屁來。十億啊,我每天換一個保姆的話,要換到什麼時候才完,沒想到借這個小子才半天,他居然全部幫我輸得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