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們看見自己的少爺被欺負,正想要過去幫忙的時候,中年男子阻止了他們,朝後示意道:“木村和,你上去幫武藤太一把吧,把那小子給我幹掉。”
後麵閃出一道強壯的身影,穿著和服,手裏拿著一把開山刀,綁著小辮子,恭敬的點頭,大步流星衝到韋小東的麵前,舉刀就砍。
鐺的一聲,刀沒有想象中砍到人,倒是砍在了一樣極為堅硬的東西上,隻見一個身穿白色襯衫,金發的青年手持著一把唐刀,牢牢的架住了對方的攻勢,抬起野獸般的冷眸說:“我說,在別人單挑的時候,你們總是那麼喜歡人多欺負人少嗎?”
丁五殺年咧嘴一笑,滿臉盡是挑釁。
“八嘎!”木村和大罵了一句,手持開山刀就劈了下去,勢如破竹。
丁五殺不慌不忙,拇指一彈,唐刀應聲出鞘,兩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對轟了數十招,刀光劍影在眼瞳中不斷閃爍,寒氣逼人,刀尖更是犀利無比,如幽魂索命。
木村和越打越是心驚,這個看起來一般的青年反應能力實在快得嚇人,尤其是對方的刀法,簡直刁鑽毒辣,像是毒蛇一般,要麼不出,一出就如同離弦之箭,直擊他的死點,他不敢大意,隻能認真對戰。
丁五殺滿臉的興奮,手中的刀快如閃電,寒風陣陣,刀鋒駭人,對方的身手的確是不錯,兩人狠狠的撞在了一起,刀相互抵撤著,摩擦聲不斷。他一舔自己的嘴唇笑道:“看來你確實是個不錯的對手啊,要是把你幹掉的話,我就刀法就能更進一步了。”
木村和冷哼道:“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納命來吧!”他突然抽回刀,猛砍對方腰身。
丁五殺怎麼會那麼容易就中招呢,刀身一抖,穩穩的接住,雙方你來我往,打得難解難分。
武藤正一眉頭一皺,見自己的人被擋住了,後麵一道聲音傳來:“老大,看來對方的人馬不少。”
隨手一指隻看到一個角落中還悠哉的坐著幾個人,有俊男美女,似乎非常悠哉的樣子,在他們打量紀堂等人的時候,紀堂也是在打量著他們。
兩人同時咧嘴一笑,笑臉充滿莫名的意味,正當所有人以為要繼續打下去的時候,武藤正一大喝一聲:“都給我住手!”
木村和一聽,與丁五殺兩人對接了幾刀之後,退了開去,而武藤太與韋小東兩人有若未聞,仍舊在扭打在一起,那武藤太雖然是少爺的命,可是身手卻是一般般,被揍得鼻青臉腫。
鍾雲雲輕聲說:“他們的組織叫裕和翻,老大叫武藤正一,是個做黑買賣的人,也是有名的地頭蛇,我們剛剛來到日本,對當地的勢力不是很清楚,我們或許能利用對方知道點什麼。”
紀堂明白的點點頭說:“嗯,我知道了。”隨即他也大喊,叫韋小東不要再動手了。
兩人終於是分開,彙集到各自的陣營當中,韋小東輕蔑的看著武藤太。這一場較量他穩穩的占了上風,加上他沒有下死手,有意要打對方出氣,看著對方鼻青臉腫的樣子,他的心情好了很多。
武藤正一關切看著自己的兒子,見沒有事才放心,心中冷哼一聲,朝著他們走去。
紀堂等人也是彙集在一起,手中各自暗中拿緊了家夥,橫眉豎眼,警惕十足,以防對方猛然出死手偷襲。
武藤正一笑說:“幾位看起來眼生,不知道我是不是得罪了各位,要這樣砸我的場子?”
紀堂笑道:“我們年輕人做事都有一些衝動,加上你的兒子也是年輕人,雙方自然就擦出火藥味了。”
武藤太冷聲道:“什麼話,你的人和我的妞說話,這個任誰受不了。”
武藤正一點了點頭,看著紀堂,似乎在等他解釋。
旁邊的韋小東噗嗤一笑的說:“我和她跳舞的時候,還不知道她是誰的女朋友,我見到自己的喜歡的女人,我自然有追求的權力。”說完他正眼望著路夢琪,雙眼充滿了歡喜。
路夢琪感到臉上一陣火熱,武藤太一看,嚇得路夢琪惶恐的低下頭,隨即韋小東又說:“這個世界上因為不喜歡,因為不接受分手離婚的人大把著,如果你那麼害怕的話,直接去找女工得了,聽話又便宜。”
“你!”武藤太一聽,差點就按捺不住情緒,卻被他父親一瞪,退了回去。
紀堂笑道:“武藤先生,看來是一場誤會,我的人不知道那美女是你兒子的女朋友,見到自己喜歡的人主動上去追求是非常合理的。正所謂感情不能強迫,隻要男女雙方願意,就必須認同他。如果女朋友和自己分手,和別人在一起的話,首先不是去質問他,而是質問一下自己。作為一個成熟的男人,要輸得起,你說我說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