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聽到鳳沐麟竟然讚成辰兒和鳳沐軒的婚事,她就一陣火大。
作為一個女人,竟然要將一個全心全意地喜歡著她的男子推給別的女人,她隻想說,這女人真他媽不是東西!
要不是看鳳沐麟是尊貴的皇女殿下的份上,她真想扇此女幾個耳光。
“伯母,這茶不錯,先喝杯茶。”洛安端起桌上的一盞茶遞向了葉珍,笑意盈盈道。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葉珍看著洛安的笑臉,也不好再說什麼。
抿了抿嘴,沒好氣地接過洛安手裏的茶盞,掀開茶杯,胡亂地灌了一口,便又看向洛安,沉聲道:“賢侄,別賣關子了,把話都挑明了說吧!”
“其實,今日朝堂上,我皇妹說的‘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還是有幾分道理的,所以,既然在三天內皇家辦一件喜事,鳳天就能夠避免禍事,那就辦唄!”
洛安說到這裏頓了頓,嘴角挑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繼續說道:“隻是,預言裏,並沒有規定誰是這件喜事的主角不是嗎?”
“麟兒,你的意思是,到時可以使一出掉包計?”鳳熾天一點即通,眼眸一亮,晶亮地望著洛安,興奮地問出聲。
是啊!水清淺說隻要在三天內辦場喜事,但並沒有說,是誰跟誰辦喜事。
那到時隻要在成親之日將那孩子神不知鬼不覺地換成別人,不照樣可以辦場一場喜事,既消了鳳天即將麵臨的災禍,也可以讓那孩子成功逃婚。
到時,她再隨便尋個理由搪塞過去不就行了?
那孩子不就可以正大光明地跟麟兒在一起了?
還是麟兒有辦法,隻是自己怎麼一直都未想到呢!唉!果然人老了,腦子都不中用了。
“不錯,未免露餡,我想等到逸辰跟我皇妹拜堂後,逸辰被人扶進洞房,我的皇妹在外麵敬酒的那個時段下手。”
洛安的嘴角露出了自信的笑容,眸光流轉間,那一瞬,周身都散發著王者的氣勢,讓鳳熾天和葉珍兩人同時怔了怔,心裏都有些詫異,但取而代之的,皆是欣慰。
“賢侄,難道你不介意辰兒跟軒皇女拜堂?” 葉珍狐疑地問向洛安。
聽著洛安的話,她的心裏已經完全消了氣,她就知道,辰兒不會看錯人的。
然,她似乎完全忘了自己剛才盛怒時與她此時所想完全相反的想法。
“隻是形式而已。”洛安嘴上這麼說,心裏一想到小刺蝟著一身嫁衣和其他女人拜堂的場景,就泛起了一陣酸酸的東西。
好吧!她承認,事情還未發生,她就有點吃醋了。
看來,自己真是越陷越深了。
嗬嗬!這樣也好。
最起碼,這樣她能才對得起小刺蝟的一片真心。
“賢侄能這樣想便好,我隻是怕辰兒過不了這關,他是個事事都追求完美的孩子。”
葉珍欣慰地笑道,隻是一想到自己的兒子,她就一陣頭疼,無奈地歎了口氣,語氣心疼地說道:“因著形勢所迫,我知道,他會答應配合。
但他肯定會將這次經曆視作自己人生的汙點,甚至會覺得對不起賢侄你,一輩子都帶著愧疚的情緒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