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好像也有人站出來過,卻最終都不了了之了。
她們這些小老百姓雖沒有親眼見識其中的內幕,但也能猜到其中一二。
那吏部尚書鬱大人在朝堂中的官職等級可不低,鬱春竹一出事,鬱大人的名譽也肯定會隨之受損,所以,她定會全力維護她那個草包女兒。
況且,那鬱大人的名聲也十分不好,私生活昏淫,府上男寵無數,且貪戀煙花之地,甚至,也做過強搶良家男子的事情!
嘖嘖!當真是應了一句話,上梁不正下梁歪!
所以,那些想要將那個二世祖的惡行告上朝堂的人肯定不是被收買,就是……被暗裏殺人滅口了。
常言道,禍從口出。因此,大家心裏即使有這份認知,也不敢說出來,放在心裏想想就行。
但她還是希望能有一日,有人能站出來治治這對豬狗不如的母女,也算為百姓除了兩個禍害,省得以後有更多的良家男子遭了她們的禍害。
李二一聽張翼的話,想起以前從別人那裏聽過的相關傳聞,便讚同地點點頭,“這倒是,在鳳都,的確是沒人比她更囂張的了。他娘的!狗仗人勢的東西!”
趙陽也被挑起了興趣,欲從張翼口中套出更多的八卦,“後來呢?那二世祖輸了這麼多錢,豈會善罷甘休?”
“說來也奇怪,那二世祖昨日輸了錢後並沒什麼動作,但恐怕……也不晚了。”
張翼別有意味地說了句,頓了頓,才繼續道:“其實,要說更奇怪的,便是關於那個煞星了。她贏了那二世祖那麼多錢。
縱是傻子也該猜到,那個二世祖不會輕易放過她,應該藏匿個一段時日再出來。卻不想,她今天照樣露臉,活躍在賭坊中,似乎一點也不怕那個二世祖來找她麻煩。”
李二想到今日將身上的私房錢以及今日家裏那位給自己的一些碎銀全部輸了個幹淨,心中不免又有些不忿,竟將責任推給了那個害她輸錢的煞星,有點自欺欺人的意味,“是啊!
這個煞星的確膽大包天,若她今天不出來,咱們就不會碰上她,也就不會白白輸那麼多錢了!想想就覺得火大!”
說罷,她還是不爽地橫了眼趙陽。
張翼無奈地歎了口氣,“李二,你現在說這些有啥用?錢都已經飛別人口袋了,還能飛回來不成?!”
趙陽接收李二的眼神,有些氣惱,但想到今日的確因為自己,李二才輸了錢,心裏也有點過意不去,當即朝著李二信誓旦旦地發誓道:“放心!隻要以後別再碰上那個煞星,我會把錢盡數贏回來的!”
由於心裏憋著一股氣,其話語幾乎是用吼出來。
……
三人繼續拉東扯西地聊著,她們鄰桌的一男一女眼中都流露出了光芒,十分閃亮。
然,兩人神情雖差不多,心中所想卻差了十萬八千裏。
葉逸辰不著痕跡地望了眼鄰桌的那三個女子,麵上流露出為難的神色,最終隻能看向洛安,低聲祈求道:“洛洛,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洛安正在琢磨一件事,被葉逸辰突然打斷,愣了愣,隨即笑眯眯地看向眼前的男子,問道:“何事?隻要你說,我便做。”
心裏卻有些疑惑,小刺蝟今日一天都對自己有求必求,十分不客氣,怎這會子,又對自己這般低聲下氣了?
說真的,她更喜歡小刺蝟對自己頤指氣使的模樣,因為小刺蝟這樣做,無疑昭示著他已經完全將自己當成了他的女人看待。
葉逸辰眸光晶亮地看著洛安,急切道,“你去鄰桌問問,她們剛才所去的賭坊是哪家?順便再問問,她們所謂的那個煞星可還在?是什麼模樣?”其語氣甚至帶著幾分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