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你要是敢忘了,我就自己爬牆過來,半夜裝鬼嚇你!”葉逸辰得到滿意的答案也不放心,一雙眸子瞪著洛安威脅著。

洛安刮了刮葉逸辰的鼻子,“好,我等著。”

葉逸辰聽出洛安話語中對他的濃濃寵溺,內心有些觸動,搭在洛安肩上的雙手逐漸下滑,又重新摟上了洛安的腰肢,身子往前挪了挪,將頭搭在洛安肩上。

嘴裏嘟囔了一句,“洛洛,你對我是不是太寵了?我真怕有一天,我會因為你的寵愛,變得越來越貪婪。”

洛安故意誤解葉逸辰的話語,語氣俏皮,“辰的意思是不需要我的寵愛嘍?那我以後就不寵你了。”

葉逸辰依舊靠在洛安身上,摟著洛安腰肢的手臂緊了緊,語氣蠻橫了起來,“你敢!我不管,以後我就算變得貪婪,也是你寵出來的,你不能怪我!”

雖知洛安在開玩笑,但聽到這一句,他心底還是有些發怵。

他現在,已經習慣了她的寵愛。

所以,他不敢想象,自己若沒了她的寵愛,會變成什麼樣子?

真的不敢……

“我怎會怪你?你是我男人,我不寵你寵誰?”洛安笑了笑,有些無奈,頓了頓,她繼續道:“而且,我相信,就算辰哪一天變得貪婪,也一定能守好自己的底線。”

葉逸辰眸中又有些酸澀,重重地點了點頭,語氣篤定,“我會的,一定會的。”

她已經占據了他的整顆心,所以,就算不為自己,為了她,他也一定能做到她所說的。

她相信他,定是因為她真的明白他的心意。

否則,依他對她的了解,她絕不可能說出這番話。

洛安心裏一陣欣慰,就這樣安靜地抱著葉逸辰,享受這片刻的安寧,良久,才說要下床。

葉逸辰連忙先下床穿好鞋,才攙扶著洛安下床,蹲下身,幫她穿好鞋,接著,幫她換衣梳發。

由於晚上洛安要進宮,葉逸辰為她打扮得尤其細心考究,折騰了一炷香的時間,他才滿意收手。

洛安看著鏡中的女子,眼中閃過一抹驚豔,一激動,她回頭就抱住葉逸辰啃了半天,嚐到藥味,鬱悶的當口,她才想起剛才她給他的唇上過藥。

“剛塗了藥,被你一啃,上麵的藥沒了,也更腫了。”葉逸辰被洛安放開,就趴在鏡子前看了看,然後扭頭氣呼呼地瞪了洛安一眼。

說罷,他就往洛安床邊跑去,從床底拉出暗格拿出剛才的那個瓷瓶,重新給自己的唇塗藥。

洛安訕訕一笑,在鏡前擺弄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然後拉出梳妝台的抽屜,拿了幾瓶藥塞進了自己懷裏,轉身,又跑去衣櫃那邊,拉出一格抽屜,拿出一疊暗器塞進自己的袖內。

東西都備全,她才覺得踏實。

她隻要出門,身上就必備這些東西,因為它們都是她的保命武器。

即使她有武功,但若遇到敵人,她會優先使用自己的毒藥和暗器,因為這兩樣用起來比較省時,且不費力。

一旁的葉逸辰看著洛安這仗勢,被驚到了,“洛洛,你進宮難道是為了找人打架?”

洛安曾提醒過他,讓他千萬別碰梳妝台抽屜裏的那些瓶瓶罐罐,因為多半是毒藥,還有衣櫃那格抽屜裏的那些怪異東西,他曾無意間翻到過,洛安告訴他都是淬了毒的暗器。

可如今洛安將這兩樣東西都帶全了,他心裏總覺得瘮得慌。

其實,葉逸辰若在洛安每次出門前仔細觀察她的舉動,就會見怪不怪了。

洛安耐心解釋道:“辰,這些東西都是我防身用的東西,我隻要出門,都會隨身攜帶,就算進宮,也不例外。”

“難道隻要你出門,都會有人想要害你?”葉逸辰聽洛安這樣說,仔細一聯想,眸中頓時溢滿了擔憂之色,心裏一片涼意。

他差點忘了,洛安是他心愛的女子,同時,她也是當朝的皇女殿下,對她虎視眈眈的人一定很多,所以想害她的人自然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