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他心裏頓好受了許多。
穀楠恨恨地瞪著洛安,故意大聲道:“你騙人!一定做了!剛才我親眼看到你跟柳氏都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而且還抱在一起,試問都這樣了,你還想如何狡辯?!”
“啊~”洛安恍然大悟,“原來是因為這樣,你們才誤解我跟他發生關係的。”
劉紅衛一喜,“三妹,你跟柳氏難道真的什麼都沒做?”
寇晴不解地蹙起眉,問出了問題的關鍵所在,“三妹,那你跟柳氏為何會躺在一張床上,而且還都……一絲不掛?”
“是啊,小玲,你跟叔叔怎會睡在一起?”蘇子淇已經完全相信洛安的話,心裏終於鬆了口氣,麵色恢複如初。
自從搬到這個院子,屋子多了,他和叔叔就分開住了,所以,昨晚上他才不知道叔叔去了小玲的房間。
院中的一眾土匪都將殷切的目光投在洛安身上,心裏也都往好的方麵想了。
唯獨穀楠古怪地瞥著洛安,仿佛在她眼裏,洛安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怪物。
“大姐,二姐,我昨天不是跟你們喝了很多酒嘛?!回來的時候又是鬧又是吐的,就把他引了過來,結果,我不僅吐了自己一身,還吐了他一身。
而且,我夜裏有些發熱,所以把我跟他自己清理幹淨後,他索性就這麼抱著我睡,就像我小時候一樣。
這樣我一大早起來,不僅退了燒,而且精神很好,而他為了照顧我,一夜勞累,到現在都沒醒。”洛安說謊不打草稿,簡直信手捏來,自然而然地,完全沒有說謊的痕跡。
但若聽得仔細的話,可以發現她今天至始至終都沒再喚含玉一聲“爹爹”。
因為,如今對她而言,含玉僅是她男人,再沒有其他亂七八糟的身份,哪怕假裝,她也懶得再裝下去。
然,她話音剛落,穀楠就立馬站出否定,看向院中的其他人,“不可能!不可能是這樣的!絕對不可能!你們別信她,她肯定在騙人!”
“喲~”洛安好笑地看著穀楠,陰陽怪氣道:“你憑什麼認定我在騙人?有什麼證據嗎?”
“你——”穀楠氣紅了臉,雙眸拚命朝洛安身上飛著刀子。
劉紅衛自然是護著洛安這個拜把子姐妹的,見穀楠不依不撓地想找洛安麻煩,她心裏一陣不爽,涼涼地瞥著穀楠,不屑道:“是啊,穀楠,你憑什麼說小玲在撒謊?莫非你還知道其他內幕?”
“穀楠,你莫再胡鬧!”寇晴冷冷地看著穀楠,厲聲嗬斥道。
“我沒有胡鬧。”穀楠委屈地看了眼寇晴,再看向洛安的時候,見其正一臉得意地朝她做鬼臉,她頓氣得頭頂冒煙,不甘地咬了咬牙,才堅定地開口,“我知道一些內幕,所以,我才能認定昨夜小玲跟柳氏肯定已經做了苟且之事!”
洛安眸底掠過一抹得逞,掩著嘴,故作驚慌,“你,你別血口噴人!”
“什麼內幕?”劉紅衛和寇晴均蹙起了眉,異口同聲,心底生出了不好的預感。
這一刻,蘇子淇和一眾土匪的心再次提了起來,尤其蘇子淇,見洛安慌亂的反應,心猛地咯噔了一下,感覺即將窒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