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這個男子也參與其中了……
剛才,她本想從他口中得到答案,可那一瞬,她突然有些不忍,便放棄了。
哎——
她對自己在乎的人一向容易心軟,這個毛病是不是應該改改?
雲熙,你讓我失望了。
“我曾請兵部尚書楚涵陽參加過我們官僚之間的私人酒宴,然後用酒灌醉了她,她便,便說了。”楊曼書真的被洛安折磨怕了,若有隱瞞,她眸光都會不自覺地閃爍一下,說話也會有結巴,就比如此時。
“老東西,本殿看你一大把年紀的,估計那方麵的能力已經不行了,所以才沒用那個方式折磨你,可如今,本殿突然想改變主意了。”洛安摩挲著下巴,雙眸不懷好意地打量著楊曼書的身段,琢磨出聲。
“你想做什麼?”楊曼書心裏生出不好的預感,警惕地看著洛安,心裏一陣發虛。
難道這個女子又聽出她對其有所隱瞞?!
“前陣子,本殿從人販子市場上買了十個莽漢,據說都是從男尊國滄瀾捉過來的。你也知道,滄瀾的男子跟我們鳳天的是完全不同的,個個孔武有力,本殿想,他們那方麵的能力一定很強。”洛安掩嘴笑。
見楊曼書眸中流露出驚恐,本無血色的臉更白了幾分,她才繼續道,眸中流轉著邪惡的光芒,“你說,本殿要是給他們灌下烈性的春藥,然後,將他們跟你關一間屋子裏,會有何種效果?”
“不——”楊曼書劇烈掙紮起來,嘶吼出聲,“不!不要!求求你,別那樣做,別那樣做……”
“那就給本殿說實話,不得有任何隱瞞!”洛安彈了彈指甲,才懶懶地抬眸睨向楊曼書,“否則,本殿指不定一時興起,想欣賞欣賞你跟十個莽漢一起交歡的壯觀畫麵。”
“我說我說,我立馬說!”楊曼書慌不擇言,盡數坦白,“當時清淺也在場,我讓他用攝魂術控製住了楚涵陽。
後來,隻要我問什麼,楚涵陽便答什麼,毫無遺漏,而事後,楚涵陽的這段記憶會變成一片空白,不留一點破綻。”
“攝魂術?”洛安聽到一個關鍵詞,忍不住一驚,“水清淺會攝魂術?”
怪不得,他能及時識破宣澍已經被殘心蠱控製的事情,並將其滅口。
這個男子果然不簡單!
“是,這個孩子在各方麵都有實力。”楊曼書仍在驚恐中沒回過神來,因此隻要洛安問,她便立馬答,不再藏私,“我之所以敢保舉他進朝為官,是因為他的確有這個資本。”
“水清淺就是醉雲山莊的少莊主雲熙吧?”洛安明知故問,就是想探探楊曼書此時的態度究竟有多真誠。
剛才都已經承認與幻兒之間的身份,若此女仔細一聯係,估計很快就能推敲出清淺的,想到此,楊曼書不再多隱瞞,“是,他就是我那個幹女兒雲幻之的獨子雲熙。”
洛安想起雲熙曾經說過的話語,冷不丁又問出一句,“你讓雲熙進朝為官隻是為了利用他?”
那個男子曾說,楊曼書讓他進朝為官隻是為了利用他,若沒有楊曼書在中間牽線搭橋,他也能憑自己的本事謀得今日這番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