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了解也屬正常。”洛安無奈地歎了口氣,就對申音講述起了關於那個佼主子的事情。
申音聽完,驚得瞪大了眸子,眸中溢滿不敢置信,話語間含著怒意,“怎會?怎會有人如此胡亂妄為?實在太過分了!她真當皇宮是她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遊樂場所?!”
洛安無奈地聳聳肩,眸中閃過一抹幽光,“那女人估計就是這樣想的,不然她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闖進皇宮,各種放肆。”
姓可以改,但額上的朱砂可不是想抹去就能抹去的,所以,她是不是應該把鳳天額上長著朱砂的女人全部抓起來,並弄死?
守護皇宮也是身為暗衛的職責,因此,申音起了戒心,鄭重其事地望著洛安,保證道:“殿下,你放心,這事音會放在心上,著手調查,勢必將那賊寇捉起來,繩之以法!”
“嗯,辛苦你了,音。”洛安欣慰一笑,接著,轉移話題,“接下來,還是商討以後的對策吧。”
目前當務之急還是調查清楚她娘親究竟怎麼回事,她甚至在想,若她娘親真的已經舍棄了她,不在乎她的生死,那她也別客氣了,幹脆直接殺進皇宮,將皇位奪了得了,然後用強硬手段將雲初起和雲幻之全部抓起來,徹底毀滅!
可是,她的娘親真的是這樣的人麼?
她能感受到娘親之前對她的好全是發自真心,怎會說變就變?
她實在難以接受!
她好不容易品嚐到母愛的溫暖可貴,怎能才一眨眼的功夫,這份母愛就變得冰冷廉價了?
六月、七月和申音聽此,立馬嚴正以待,其中申音忍不住問出一直壓在心頭的疑惑,“殿下,陛下究竟怎麼了?你可有看出貓膩?”
“未看出,娘親還是娘親,一點不像被控製的模樣。”提到這點,洛安心裏就疑惑重重,同時難掩失落和傷感。
“主子,我懷疑可能是雲貴君對陛下做了手腳,所以陛下才會變成那樣。”七月提出自己的猜測,心裏其實瘮得慌。
“能做什麼手腳?你剛才難道沒看出我娘親甘之如飴的模樣?”洛安不以為然,搭在桌上的手指輕叩。
“主子,剛才你跟姐姐到底看到什麼了?我完全聽不懂你們在講什麼。”六月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忍不住問出。
她受傷的手臂一直垂在身側,不敢亂動。
坐在她身邊的申音連忙讚成地點點頭,一臉疑惑,顯然也同六月一樣的想法。
見洛安臉色陰沉了下來,不想答,七月眸中閃過一抹心疼,幫她答了,“剛才我們看到陛下正在跟雲貴君行房。
而行房過程中,兩人的一段對話傷到主子的心了,就是雲貴君問陛下究竟什麼時候將軒皇女殿下立為太女,而陛下就說朝堂上百官多數支持我們主子,所以有點難。
這還沒什麼,隻是,之後她又說,隻要主子一直不回來,便是她想立軒皇女殿下為太女的最好理由。聽她口氣,好像一點不希望主子回來,也一點不在乎主子的生死。”
“陛下怎麼可以這樣?難道她不在乎主子了?”六月聽完,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氣呼呼地瞪著眸子,鼓著臉頰,為洛安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