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玉的臉更紅了,隻吐出三個字,含著幾分幽怨,“半個月了……”其言外之意就是,他憋了半個月,精力怎能不旺盛?!
洛安情商很高,自然能聽出男子的言外之意,心裏很是得意,笑眯眯地看向男子,明知故問,“什麼半個月?”
看來她家小玉玉已經被她調教得差不多了。
“麟兒,莫皮。”含玉伸出指尖寵溺地點了點女子的鼻尖,“你明明知道,卻還要問……”
“知道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洛安很無辜,繼續裝傻,往上挪了挪,結果那雙手正好按在男子胸前重點部位,惹得男子難耐地蹙眉輕吟出聲。
含玉很是無奈,最終隻好在女子的逼視下將剛才的話說完整,“你已經半個月未碰我。”
一向清冷的男子嘴裏突然冒出這麼一句欲求不滿的委屈話語,就連麵上的神情都帶著點怨念,這畫麵著實喜感。
洛安一下子沒憋住,笑得東倒西歪,說話上氣不接下氣,“小玉玉,你真是,太可愛了!你知道你現在的模樣像什麼嗎?”不得男子回應,她就答,“就像得不到妻主寵愛滋潤的小怨夫。”
聽洛安將他如此比喻,含玉也不生氣,輕輕拍打著她的背,防止她一不小心笑岔氣。
洛安笑夠了,就開始不老實,一雙柔軟無骨的小手在男子身上四處摩挲,雙眸晶亮,放射出綠油油的狼光,顯然意猶未盡。
含玉一驚,“麟兒,你幹什麼?”
“少廢話,辦正事!”洛安提身就封住男子的唇,纏綿悱惻地與之唇齒相依了一番,才鬆開他,在他耳畔挑逗道:“既然你我已經半個月未行房,那今夜就全部補回來。”
含玉眸光一深,當即起身想伺候女子,卻被她死死壓製住,他疑惑地喚出,“麟兒?”
“剛才都是你在出力,這次換我來。”洛安解釋了一句,就直接將腦袋埋在男子頸邊啃咬起來。
含玉笑了,就放輕鬆身子乖乖躺好,閉了眼,任由女子將他吃拆入腹。
然,前戲進行到一半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屋內光線一亮,連忙睜開眼,才發現女子不知從哪裏掏出一枚極亮的夜明珠放置在床頭,而女子也沒下一步動作,正趴在床尾從暗格裏扒拉著什麼,傳出瓷器碰撞的清脆響聲,他很不解,“麟兒,你這是在做什麼?”
“我突然想起來你背上還留著疤,得定期給你塗祛疤藥,而近段在路上的半個月時間明顯是荒廢了。”洛安滿心歉意,終於扒拉出一瓶專門用來祛疤的軟玉膏,就連忙爬到男子身邊,伸手摸了摸他緊致平坦的小腹,要求道:“快翻個身,我來幫你塗藥。”
“麟兒,不用了,你給我塗過幾次,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含玉下意識地拒絕女子,因為他不想讓自己背上觸目驚心的疤痕汙了她的眼,傷了她的心。
前幾次,她都心疼得為他落過淚,然後拚命自責,這不是他希望預見的。
一切都是他在心甘情願的前提下做出的選擇,所以,他並不想將自己曾為脫離暗衛家族所承受的痛苦成為麟兒心理上的負擔,更不想將此當成自己理應得到麟兒關愛的資本和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