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不得,孤的皇後。”滄瀾瑾瑜樂了,長臂一撈,又將女子撈入自己懷裏,很是欣慰她能有這樣的野心。
“嘖嘖!滄瀾瑾瑜,你忒不厚道了,明明有正牌的老婆,竟然攛掇朕這個後來者頂替你的正牌。”洛安由衷地笑了,想起今日皇甫驪婉看滄瀾瑾瑜的眼神,她心裏一陣不爽,沒由來地。
“你嫌棄麼?”滄瀾瑾瑜繼續偷偷親吻女子柔軟的發頂。
“暫時,沒有。”洛安真的困了,閉了眼,“朕想睡了。”
男子無聲地笑了,也閉了眼,陷入夢鄉。
第二日,醒來時,身邊已沒有女子的身影,他心裏一陣失落,卻又無可奈何。
“陛下,您醒啦!”亁泗聽得動靜,就悄無聲息地蹭了進來,欲伺候男子更衣洗漱。一切都很尋常,若他臉上沒掛著曖昧的笑意。
“有話就說!”滄瀾瑾瑜看不慣亁泗的樣子,語氣冷厲,一邊由著他伺候自己更衣。
“陛下,您真是好眼光,那女皇陛下果真是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比起皇後娘娘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亁泗笑得眉眼彎彎,真心實意地讚歎道。
“你看到她了?”滄瀾瑾瑜一驚。
“嗯,剛才女皇陛下走的時候,還對奴才叮囑了一句,‘別出聲’,不知是怕奴才打攪您睡覺還是怎地。”在亁泗心裏,看到洛安一大早從滄瀾瑾瑜殿內出來,兩人定是已經修成正果,所以,此時的他是由衷的高興,感歎滄瀾瑾瑜這麼多年的堅持沒白費。
“她是怕孤醒來後,不讓她離去。”滄瀾瑾瑜輕笑,抬起指尖聞了聞,發現上麵還殘留著女子發間的馨香,眼底不經意間劃過一絲寵溺。
“陛下,您接下來是不是打算將她寵上天?”亁泗竊笑。
“朕正有這打算。”滄瀾瑾瑜點頭,唇畔的笑意暖了冷峻的容顏。
另一邊,由於初入宮,三位婕妤一大早就得去太後的寢宮鳳慈殿給太後、皇後以及皇貴妃敬茶。
“太後請喝茶。”假扮成秋晚雲的洛安和另外兩位婕妤此時都規規矩矩地跪在斐霓裳跟前,手上均舉著一隻茶盞,仰望著座上的女子。
“哀家喝一杯就夠了。”斐霓裳就近接過恰跪在中間洛安手中的茶盞輕抿了一口,“以後不用敬茶了,心意到便可。”
“是,太後。”三個女子點頭應道,兩側的陶穀雪和尚佳晴都不甘地瞥了眼洛安,暗恨自己沒挑對位置。緊接著,三人轉向皇後皇甫驪婉,重新敬上一杯茶,“皇後娘娘請喝茶。”
皇甫驪婉笑得溫婉大方,分別接過三人的茶盞掩袖小啜了一口,才抬眸看向三人,溫柔道:“以後我們便是一家人了,莫多客套,若有困難的地方,盡管與本宮提,本宮會盡量幫襯。”都是相同命運的女子,她沒必要為難。
“謝皇後娘娘恩典。”三人欣喜一笑,連忙對皇甫驪婉行宮禮。接著,又都轉向皇貴妃許竹芸,依舊敬茶。
許竹芸是一個樣貌秀氣的女子,兩彎柳葉眉下是一雙細長的丹鳳眼,眉眼間透著淡泊的氣質,素白的宮裝上點綴著紅梅的圖案,身上的首飾不多,纖細手腕上戴著的一串佛珠尤為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