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的閉上眼睛,冷幽已經再也沒有力氣掙紮了。晶瑩的淚花從眼角滑落,冷幽閉上了美眸,強忍著巨的羞辱。

就在冷幽以為自己會迎來此生巨大的侮辱的時候,卻久久沒有動靜,隻是聽見一陣鬧的聲音,而男人也爆發出空前的慘叫聲,冷幽懼怕的蹲下已經癱軟的身子,雙手環抱,擋住自己一絲不掛的身軀。

冷幽聽著似乎有打鬥的聲音,不由得眼裏放出光芒,眼淚簌簌的留下來,或許是自己得救讓冷幽殘存的意誌開始鬆懈,嬌弱的人兒在聽到一聲熟悉的聲音之後,放心的昏迷過去。

“冷幽,你怎麼樣!”急促不安的聲音低沉的響起。

看著原本嬌嫩的美麗臉頰,臉上殘留著五指印,像是在示威,證明傷害曾經存在過。嘴角的傷口原本已經凝固,然而冷幽的嘶吼又扯裂了,帶出些血絲,和已經發黑的血色混雜在一起,畫麵淒美至極。

司空衍不禁緊緊了緊握冷幽的手臂,泛紅的眼睛帶著嗜血的光芒,撒旦的神情寫滿了一張完美的俊臉,冷眸微眯,嘴角滑出一絲殘酷的暴戾之聲,司空衍將外套包裹住已經昏迷的冷幽,本想直接帶著她離開,可是那一身的傷害司空衍發誓對那兩個混蛋,他絕不會手軟。

實際上,司空衍也是這樣行動的。

另外一個人目睹了整個過程,可是卻嚇得連腳步都不敢動,司空衍靜靜的站在原地,黑暗裏靜謐的環境讓整個氛圍更加顯得恐懼,然後一股汨汨的流水聲打斷了這詭異的寧靜,司空衍轉頭,正準備修理另外一個,可是卻怔怔的站在原地不想移腳步,眼裏閃過一絲嫌惡之色,不經意的輕皺眉頭。

隻見另外一個人見自己的同伴被司空衍暴打的全過程後,嚇得尿都出來了,接連不斷的流水聲打濕了下半身,看著司空衍猶如撒旦的眼神充滿了恐懼,他真後悔跟著同伴來的。

司空衍見狀,不悅的揚眉,他有潔癖。

“你們互打,誰先把對方眼睛打瞎,我就放過誰,不然……”司空衍不願意動手,不想惹一身的尿味,少去平日裏風流倜儻的笑容,司空衍換上一副嗜血的冷酷,身上散發出陰冷低沉的氣場,讓人不敢直視。

尿褲子的人聽見司空衍猶如魔鬼的命令,隨著手指關機的響動,立刻上前拉起同伴。已經被打得半死不活的男人也聽見了司空衍的話,悶聲的輕哼了幾聲,搖搖晃晃的朝著尿褲子的望去,用盡自己的力氣奮力朝著同伴的眼睛打去,就算被自己同伴打瞎,也好過被司空衍暴打。

兩人不分上下的扭打在一起,都奮力的攻擊對方的眼睛部位,司空衍抱起冷幽,看著那掛滿淚痕的臉寫滿了慘白之色,嬌嫩的紅唇已經失去光澤,變得發紫,司空衍眉頭緊蹙,一腳踢在一起的兩人:“最好打爆對方的眼睛,不然我絕不會放過你們。”

如同撒旦的語言,司空衍泄恨的吐出幾字,然後抱著冰涼的冷幽迅速離開。

一路狂飆,看著昏迷不醒的冷幽,司空衍的心沒來由的慌亂不安。

昨天回家的時候看見他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他麵無表情的離開,他以為他自己心死了。

聽著他們全家今天計劃著要來遊樂場,他冷眼一笑,這與他有什麼關係,他還是那麼遊戲花叢的花公子。

可是,今早起來的時候,心情卻沒來由的煩躁。鬼使神差,他沒有去赴第一名模的約會,而是將車拐到他們一家三口去的遊樂場。

在車上遠遠看著幸福的一家人,司空衍緊握的關節泛白,眉頭早已聚成了川字,心裏生起一抹仇恨,那個女人,怎麼可以若無其事的在司空逸麵前笑得那麼好看,難道她忘了她自己有多麼蕩的一麵了嗎?

雖然怨念爆棚,可是司空衍卻沒有離開的打算。一整天,司空衍都一直呆在車裏幽幽的注視著那愉快的一家三口,冒著冷光的眼睛隻是靜靜的望著,而那顆已經破碎的心再次跌落,他覺得好笑,自己怎麼可能淪為這樣的人,這一次,心徹底冰封,恨恨的看了遠處一樣,司空衍準備駕車離開。繼續他無心的生活。

當轟隆隆的馬達迅速啟動的時候,司空衍湊巧的轉頭,瞥見遠處的一陣騷動,剛才還在視線範圍內的冷幽子此刻淹沒在嘈雜的人群裏,司空衍的心沒來由的心悸,失神的望著遠處,傾長的手指毫不猶豫的打開車門,他朝著那人群攢動處奔去。

隻聽見耳邊呼嘯而去的風聲,司空衍迅速的奔跑著,當落定在冷幽剛才所處的位置時,司空衍看著空蕩蕩的周圍,哪裏還有那對母的身影,司空衍緊蹙著眉頭,一雙充滿寒意的眼睛四處張望著,該死的司空逸,怎麼可以離開冷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