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還沉浸田光的討論之中卻突然感覺到一股殺氣,一愣,才發現原先兩米開外站後方的白衣少年突然已至眼前,好快的速度,更快的是,一隻鷹爪已然鎖頸而來,無聲無息,世上竟然有如此快的出手,這一出手,那人就和死人沒什麼區別了。
可是,在當王飛感覺出那股殺氣的同時,人已經在躲避,脖子稍微一側,那鷹爪順著皮膚擦皮而過,鷹爪抓過的空氣都頓時凝聚,像是被抓在手裏一般,赫然竟然能看見空氣的裂痕,可見,此人乃是高手中的高手他爸爸啊。
一絲血絲頓時從王飛的脖頸皮膚滲出,好險好險,哪怕是稍微遲了一點點或是少側了一點點角度,王飛這腦袋估計現在已經被拈了下來。
“還沒有人能躲過我的血鷹爪,你是第一個。”書生寒氣逼人,卻又瞬間殺氣全無。
王飛突然對自己的感覺很是納悶,這感知的殺氣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位是韓之後,本是太子丹的貼身護衛,如今暫時跟著我。”田光卻是笑著介紹了下白麵書生。
韓之後?王飛心裏嘀咕,這名字倒是沒聽過,看來肯定不是什麼出名的人。
“多虧韓兄手下留情,不然小的早已一命嗚呼啊。”王飛這還真是實話,他現在腦袋裏對武功仍然沒有任何概念,之所以看起來會的樣子,完全是人在生死邊緣之前身體主人的本能反應,也多虧了這反應,已經撿回了兩條命。
在這個戰亂年代,勝者為王,不會武功,那簡直就是21世紀不會電腦一樣。不過也猜出,他們是在試探王飛的武功而已,王飛本無性命之憂。
“不知王兄現住何方?如果方便,不如喝上一杯?”田光這是赤裸裸的邀請。
你妹的,你這不是活生生點王飛的死穴嗎?
王飛硬著頭皮答道:
“才剛來薊城,還沒來得及找客房就直奔貴府了,有點唐突。”
“哈哈,那正好,我府上房間空得很,不如就住上幾日,晚上定和王兄一醉方休啊。哈哈”田光果然是性情中人啊,似乎很久沒這麼快樂了。
酒?當王飛聽到酒這個字的時候,他瞬間被征服了,如果說王飛還有致命弱點的話,除了女人,便是酒。
女人可以不要,但酒,嘿嘿,絕對不行。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看來這一文一武的麵試就這麼過了。王飛雖感覺哪裏不對,但他更願意去相信自己是個人才的事實。
就像黑夜中的螢火蟲光芒四射,那是擋也擋不住的。
這和田光一見如故,卻不知是福是禍了。但廣交天下好友定然沒錯,而這田光怎麼說在燕國也是有權勢之人。
丫鬟領入了房間,房間很是幹淨清新。
躺於床上王飛尋思道,這太子丹還有燕王喜什麼時候能見到呢?而雅汝現在又在哪?是否在苦苦等著自己呢?。
這時,丫鬟敲門,進入後,彬彬有禮,長得隻能說是低於全國平均水平,這點看田光的樣子就可以猜出來了,俗話說,物以類聚。這個年代的環境那那都是純天然,無汙染,空氣,水源都是格外的幹淨,所以這裏的女人那皮膚都是水靈靈的像baby,這看起來,那都是特別的舒服。
“田大人有請。”丫鬟說道。
路上遇到了希媛,她也就住隔壁,來到了膳房,隻見田光和韓之後已經就座,也就沒其他人了。王飛哪懂那麼多禮數,看見酒,眼已發光,二話不說,拿起來就喝。
可這不是啤酒,這自然是白酒,還是超高濃度的白酒,可這在王飛眼裏算什麼?王飛是在酒壇子裏泡大的。
“王兄果然好酒量”。
這一頓,喝得可真是痛快,這田光也是酒鬼一個,見到王飛這個酒徒,那真是高山流水遇知音啊。
“自從太子丹質於秦後,我就再也沒有喝得如此痛快了,今日遇到王兄,一見如故,幹幹。”
人生能有幾個兄弟酒友?
這一晚就眾人喝得爛醉如泥,那白麵書生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離開了,倒是希媛一直給兩人倒酒。還是她扶王飛去的房間,而王飛一趴到床就呼呼大睡了,如果這時,她想下手,那王飛恐怕連自己怎麼死得都不知道。
夢裏,王飛似乎又回到了那個把酒言歡的高中時代,還有那個暗戀了三年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