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子腳下,要步步小心,街道,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兩邊擺滿了攤子,一派繁榮,卻給王飛危機重重壓抑的很的感覺,這裏藏龍臥虎。
眾人閑逛,秦舞陽卻如同小孩子一般,玩得不亦樂乎,而希媛對於這胭脂布衣也展示了很濃厚的興趣,唯獨王飛對這古代的科技和文明隻能是搖搖頭,太小兒科了,他倒很關心這行於大街的妙齡少女。
然後眾人到了一家米鋪,王飛和老板打了個啞謎,自然這是田光安排在鹹陽的交接之人。
店鋪的主人姓方,帶眾人走過大廳,裏麵是小院子,布置了些花花草草,很是普通,倒也有風味。眾人行於走廊,王飛很感歎以前的木製建築物如此的精細。
這方老板瓜子臉,八字胡,就像以前標準的教書先生的,非常的大眾臉,所以這呆井市中是絕對沒人可以懷疑的。
幾個時辰後,天也已黑,到了用膳之時。
王飛基本已經習慣這邊的飲食,菜比較清淡,也很健康,沒有地溝油,也沒有添加劑,吃的很讓人放心。
王飛便開門見山,談營救太子丹之事。
方老板便叫張可去門外守著,看了看王飛,又斜著看了看旁邊的希媛和舞陽。張可是賣米的小二,長得一副誠懇的樣子,至少表麵看起來很值得信賴。
希媛也知趣的告辭,王飛愣了一下,王飛壓根沒有這個想法,在他這個21世紀的人的眼裏,男女平衡,大小事都是可以參與的。所以像這種女方回避的事王飛還是無法接受的。
王飛拉住了希媛的手,示意她坐下。而這個正常不過的行為卻讓在場的幾位大吃一驚,貌似他們壓根不理解王飛的行為,一副很懷疑的表情,而希媛卻也是微微一笑緩和尷尬,但王飛看她的表情,很是開心。
方老板遲疑了一下,但還是開了口。
“太子丹來秦已經有些年了,一直都被軟禁在秦焉府。平時守衛並不嚴,畢竟是質子。”方老板微微一苦笑,感覺可能用詞不當,繼續道,“所以如果這是燕王的意思,而太子丹也想離開的話,恐怕並非那麼難。”
“現在秦國已經開始對六國下手,太子丹留在這裏已經沒有任何用處,而燕國的百姓需要他為燕國尋找一條出路啊。”王飛不知何時說話也變得文縐縐的了。
“隻怕秦王不同意啊,這一逃,也就是正式宣布燕國和要秦國做對了。”方老板摸摸胡須,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嗯。這幾天我要單獨見下太子丹,等和太子丹協商後,再談論救人的詳細計劃。方老板能否安排下?”王飛覺得太子丹是必須要見的。
“這是自然。”方老板答應道。
終於很安心很舒服的睡了一個晚上。第二天起來沒有見到方老板,王飛心想也許去安排了吧。這店鋪就三個人,小二每天看店,還有個打雜的,負責米的運送等,也就沒什麼下人了,而這兩人看著也老實。
於是王飛便決定看看天下第一都的鹹陽都城到底有些什麼魅力。吩咐秦舞陽往西,自己和希媛往東,這秦舞陽對王飛來說,目前就是個燈泡。
鹹陽城真不小,大街小巷,瓊樓玉宇,表麵看起來是閑逛,其實王飛早就記下了每條街的布局,街道偶爾走過的巡邏兵,交通情況,隱蔽處等等都深深的記在腦海裏,這年代沒有紙是個麻煩事,不得不開發自己的大腦。和希媛是一路的閑聊,溝通是很重要的事,雖然王飛告訴她自己已失憶數月,但希媛顯然不太信,很疑惑得看著王飛。
第二天,王飛站在秦焉府的後門。
這就是秦焉府嗎?王飛心中感慨,也緊張得要死,這府裏軟禁的可是大名鼎鼎的太子丹,那個敢於反抗秦王,敢於冒險幕後計劃刺殺嬴政的太子丹,也正是因為大名鼎鼎的荊軻刺秦這偉大的曆史事件才讓他留名於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