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媛離開後,王飛並沒有被放下來。
從目前來看,王飛是荊軻的可能性很高,可他完全沒有心裏準備,消息來得太突然,差點把王飛擊得粉碎,心想我必須冷靜下來,可是麵對死亡誰都能冷靜的了呢?
王飛都能感覺自己那咚咚的心跳。我要冷靜,我要冷靜,王飛告訴自己,畢竟還有2年的時間,必須在荊軻刺秦前找到回去的方法。
眼下他必須去證明一件事,那就是曆史是否真的無法改變?要想證明此事,有兩種方法,一就是殺死和曆史事件荊軻刺秦有關的人,比如太子丹,田光,高漸離,秦舞陽等。
還種一種方法,當然非常冒險,即然王飛兩年後才死,那就是現在王飛怎麼都不可能死,哪怕是自己砍下自己的腦袋都能活,對嗎?還是說王飛連自殺的能力都沒有?
而王飛現在要做的就是冷靜下來,敢於麵對死神。既然事已至此,那隻能先解決眼前的事情了。
經過希媛的一番話王飛似乎明白了很多。原來希媛是屬於陰陽家成員,而陰陽家到底是幹嘛的,不得而知,但是至少知道這裏全是女人,除了教主,這有點後宮三千佳麗的味道。
王飛身上這把匕首顯然是上代教主所有,而現在卻在王飛的身上,他們以此來確認教主的傳人,類似打狗棒,玉璽一類的。王飛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這後宮三千佳麗,豈不是隨便自己泡?這老天爺算是給自己的一點補償吧。
晚上的時候,也沒有人拿吃的給王飛。這困在木頭上的姿勢並不舒服,肚子雖然餓,但是王飛體質卻是異常的好,竟然還能睡著。
夢中被一陣渲染聲吵醒,不知道外麵的天是否已亮,見那白衣女子,劍指王飛的喉嚨,而希媛卻檔在了王飛的麵前。
“他要是活著,我們都得死。”白衣女子說的很堅定。
“我用命保證他不會的。”希媛堅定的檔王飛麵前,“姐姐,你沒有證據證明他殺了教主,如今教中已經不能一日無主,道家和墨家對我們虎視眈眈,我們已經在刀尖上了。”
白衣女子見希媛以命擋住麵前,即無可奈何又麵部抽蓄。
劍頂著王飛的喉結,嚇得王飛氣都不敢喘一口。
正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左右護史,大事不好。”又一白衣女子匆匆而來。
“什麼事這麼驚慌?”希媛的姐姐急忙問道。
“據前方探子來報,山下出現大量的人群。”探子說道。
“是些什麼人?”
“是道家,墨家等一幫弟子,大概有上百人。他們來勢凶猛,恐怕...”來報的白衣女子麵露驚色,語氣也是唯恐唯後。
“這怎麼可能,他們怎麼會知道我們的秘密根據地。”白衣女子也是疑惑,說完那三人便匆忙離開,又把王飛仍在一邊。
王飛對這消息很是好奇,心想這道家,墨家來者不善,甚至聽著是來端了陰陽家的老窩的。隻是,這又是為什麼呢?諸之百家難道不是和平共處的?難道也像戰國七雄一般明爭暗鬥,互相吞沒?
這一段時間的等待是漫長的,大概十來分鍾後,希媛再一次進來,而這次,可以看出她也是憂心匆匆。
“外麵發生了什麼事?”王飛關心的問道。
“今天恐怕有場惡戰了。”
聽這話,王飛已經明白了七分,和他猜的相差無幾。
隻見希媛一聲不吭,卻是搖搖頭,而這表情已經告訴王飛,這場惡戰,她們毫無勝算。
“既然你有困難,按理我該幫忙,隻是...”王飛先惡人先告狀,“既然你姐姐這麼想我死,不如讓我做餌,引開他們。”王飛停了停,見希媛抬頭看著王飛,倒沒有說話,“如果我不幸掛了,也正好符合她的期望,而如果我有幸能為幫裏幫上點忙,也能博取她的信任。”